“恩,”即便趙肖氏心裡不願意,還是不得不給肖大貴這麼面子,很是不情願地開口。
“肖村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小妹罪就白受了嗎?”肖二生卻是很不滿意地開口說道:“再說,就是那李二公子最初不也說清官難斷家務事,肖村長,這是我小妹家的家務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對於這個奪走自己村長位置的肖大貴,肖二生心裡怎麼可能不記恨,一聽他這話,自然是忍不住的。
肖大貴看著肖二生,被嗆得臉色有些難看,好在,他身邊的一個老人慢悠悠地開口說道:“行了,二生,得饒人處且饒人,凡事不要做得太絕,大貴,走吧,這是他們的家事。”
“恩,”對於這些長壽的老人,村子裡都是當菩薩一般的供著,不過,肖大貴還說不放心,“弄出人命的話,那就不是家務事了,哼。”
被抹了面子,肖二生心裡自然很是不滿,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人,吼道:“冷著做什麼,還不滾回去。”
趙知節看著肖二生和肖大生,又看看恨不得弄死大哥和四弟的娘和妹妹,想要離開,什麼也不管,可走出兩步,還是轉了回來,走到趙守忠身邊,“大哥,還能站起來嗎?”說完,伸手扶起對方。
“老三,你這是做什麼?”
趙肖氏吼道。
“娘,有什麼事情我們回家再說。”趙知節不想多說,“你們也快起來,別跪了。”
趙守忠和趙知義都不知道趙知節要做什麼,不過,想著以後灰暗的人生,到有些破罐破摔的樣子,一聽趙知節的話,慢悠悠地站起來,趙肖氏母女和肖家兩兄弟的怒目下,慢吞吞地離開。
趙肖氏家堂屋,肖大生和肖二生坐在首座,趙肖氏在他們下方坐下,瞪得大大的眼睛看著趙知節將四人安頓到椅子上,想著請大夫不可能,便找來了傷藥,清晰了傷口,給趙守忠和趙知義都上了藥。
至於趙周氏和趙何氏,自然是她們的男人負責。
看著趙知節沉著臉,做的這些事情,趙思慧終於沒忍住,開口叫道:“三哥,你到底要做什麼!若是你當我是你妹妹,就不應該幫著這兩個畜生。”
“你閉嘴。”趙知節冷眼對著趙思慧,隨後看著肖大生和肖二生,“大舅舅,二舅舅,我們趙家還有事情要處理,請你們離開。”特意加重了趙家兩個字,趙知節覺得,她們家之所以鬧成這樣,肖大生和肖二生也要負很大的責任,若不是他們在中間攪和,娘怎麼可能會鬧出那麼多的事情來。
“趙老三,有種你再說一遍。”肖二生陰沉著聲音,開口說道。
“我說多少遍都是這樣,”趙知節知道這個家不能再這麼下去了,乾脆強勢一點,自己來當這個家,“大舅舅,二舅舅,你們可以走了。”
“不行,他們走了我怎麼辦?”趙肖氏看著趙知節的樣子有些心慌,直覺告訴她,若是他兩位兄長都離開了,她想要處置這四個畜生的願望會落空。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更何況是妹子,”趙知節看著趙肖氏,“娘,你要記得,你是趙家的人。”
“好啊,趙知節,你反了你,敢跟老孃頂嘴,本來以為你是個好的,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竟然,你竟然。”這是她唯一寄希望的兒子,所以,惡毒的話,她還真不敢說出口,畢竟,以後養老送終都要靠著這個兒子。
“大舅舅,二舅舅,你們若執意不肯走,”趙知節沒有理會趙肖氏的叫囂,黑著一張臉說道:“那我只能去一趟縣衙大牢,讓我爹寫一封休書,到時候,你們便可以將我娘領走。”
“你敢。”肖大生何時受過晚輩這樣的氣,即便是自己的兒子對他不滿的時候也沒有如此囂張的,更何況這事還關係到自家小妹,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來,怒視著趙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