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趙守孝家,那是在是太難看了,這讓他這個老大心裡怎麼會好受。
“爹還在床上躺著呢?我們現在要怎麼辦?”趙守忠開口問道。
“能怎麼辦?這大年初一的,不能將大夫引進門,自然是將爹送到鎮上,去看大夫了。”趙知義開口說道:“爹是大家的,我們三個都去,誰也跑不了。”
“誰想跑來著,老四,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這樣,我先去把小妹和牛車接回來,大哥,老四,你們將爹穿戴整齊,五妹和小妹不是早早地就給準備了新衣服嗎?給爹穿上,記得多準備兩床被子,天氣冷,爹在牛車裡蓋的,別到時候人到鎮上,病情弄得更加嚴重了。”若是按趙知節的想法,自然不知折騰自家爹,而是去把大夫請來,只是,這裡算是大哥的家,若是自己那麼說,就算大哥不說什麼,大嫂也一定會說自己不安好心的。
再說老四,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心裡的小算盤,大年初一請大夫診金比平日裡要貴得不是一點點,他不就是捨不得那點銀子嗎?弄得好像他多為大哥著想一般。
趙守忠看兩位弟弟都這麼說了,自然是樂意點頭,若是兩人都贊同將大夫請到家裡來,即便是自己的媳婦鬧騰,他這個做大哥的也不好不同意,還好沒有出現那樣的情況,“行,三弟,你快去吧,爹這裡交給我和老四就行了。”
於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趙德,就這麼被三兄弟收拾乾淨,送到鎮上去了,病倒不是很嚴重,只是受了驚著了涼,開了方子,一副藥下去趙德就醒了過來,看著不是熟悉的房間,趙德哪裡還不明白,心頭的淒涼更甚。
當然,比起趙德,趙肖氏在牢裡的身後只能用悽慘兩個字來形容,大牢倒是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可怕,她一個人一個房間,又有著肖大生和肖二生送過來的衣服,被子吃食,特別還給了老頭好些銀子,讓他關照著,因此,趙肖氏並沒有受什麼欺負,同樣也沒有她想象中那些可怕的酷刑。
只是,饒是如此,她依舊過不下去,每天不是苦就是喊,最後,見這樣都引不出半個人來,乾脆當起潑婦,指天罵地,什麼話難聽見什麼話罵,累了再睡覺,只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能夠聽見勸女人在哭,有男人恐怖的叫喊聲,嚇得她之後晚上再也不敢睡覺,抱著被子睜眼到天亮。
環顧四周,心頭的恐懼沒人能夠分擔,想要訴說,卻找不到一個人,趙肖氏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天天算計著日子,等待著正月十五那一天的到來。
初七這一天,肖瑤和趙守孝兩人正準備出去走走,李青寧卻帶著他的大哥李青軒來到他們家,看著李青寧猶如自家一樣的招呼著李青軒,兩人都有些傻眼,“怎麼樣?大哥,還不錯吧?”
“是不錯,比我想象中好太多了。”李青軒點頭,現在他總算有些明白,為何二弟一有空就往這裡跑,乾淨,清淨,等倒上茶水之後,李青軒才開口說道:“冒昧打擾,請大丫妹妹和趙妹夫不要見怪。”
肖瑤翻白眼,你都堂而皇之地在主位上坐下了,他們再見怪又能怎樣,“青軒大哥這話太客氣了,青軒大哥這樣的大忙人能夠來寒舍,我們當真是受寵若驚,”只是她的臉上倒是半點也看不出來哪裡有受寵若驚的樣子,“不過,像青軒大哥這樣的大忙人,來我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趙守孝點頭,對待第一次來自己家裡的李青軒,態度肯定要比李青寧這個熟人要熱情得多,“小妖說得是,青軒大哥,你難得來一趟,若是有什麼事情直說就是了。”趙守孝的性格一向是直來直往,不懂得拐彎抹角,李青軒談生意的那套到了這裡還真是適用不了。
“你一直以來就是這麼跟他們談事情的?”李青軒看了一眼李青寧問道。
“恩,一直如此。”所以,效率才那麼高,“對了,大丫妹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