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了?”郝靜恩:“說什麼啊?”“剛才是我說得有點過分了,這裡向你對不起了。”她說,郝靜恩本來沒有在意,一行禮:“剛才是在下沒有理睬姑娘的說話,在這裡賠禮了。”李慧清聽了,忍不住一笑說道:“那請坐吧。”郝靜恩微微一笑,坐到她的桌旁,天色漸黑,燭光下,只見李慧清的臉色在燭光映襯下更增秀美。郝靜恩看著,心想:“她容貌既美麗,武功又高,想來以往在江湖上行走無不引人注目。我不回答她的問話,也難怪她暗自生氣了。”
李慧清緩緩的問道:“我剛才是不是讓郝公子你心中不樂意了?”郝靜恩搖了搖頭:“李姑娘言重了,在下哪裡是不樂意了。”李慧清聽了臉上一喜,點點頭,也不多說話,用過晚飯後,一會她獨自先上去了,只餘下郝靜恩自己坐在那裡,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晚上躺在榻上卻不時地回想起自己在山上所住的時光,翻來覆去卻是睡不著。
他剛迷迷糊糊的睡著,只聽窗格外有人輕輕的敲擊了兩聲,他立刻翻身而起,走進到窗戶旁邊,只聽外面有人輕聲說道:“是我啊,你快點出來。”他聽得正是李慧清的聲音,於是開啟房門,李慧清卻不進來,在外面看了一下他說道:“你跟我來。”他問道:“你要去那裡?”“你跟我來就是。”李慧清走到下面,點起一支蠟燭,坐在那裡,燭火照耀著她的臉,郝靜恩看她在那裡若有所思,便緩步走到那裡,在她旁邊坐下。
李慧清目不轉睛的望著桌上的燭火,問道:“你睡著了嗎?”他說道:“還沒有。”她問:“你睡不著,在想些什麼?”郝靜恩說道:“我這麼多年來,都是在山上生活,現在換了環境,反而有些睡不著。”她哦的一聲。
“那你呢,難道也睡不著嗎?”郝靜恩問道。她緩緩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睡不著。”李慧清轉頭視向窗外的夜空,但見夜空一輪明月,繁星閃爍,她看了一會說道:“你看,這晚上的夜空星星多好看啊。”
郝靜恩也轉頭視向窗外,點了點頭,不由想起自己小時候在遠華山下同小玉兩人也曾經坐在地下看著天上夜晚空中的星星。李慧清問道:“你從小就和你師父一同在山上長大嗎?”他恩的一聲,李慧清說道:“那比我好多了,我從小就是獨自一人,無親無故,後來長大才遇到我師父,他才收了我教我武功。”
“就是那個傳授你秋風劍法的人嗎?”郝靜恩問,她點點頭。
李慧清說道:“其實你白天對我說的話很對,在這個世上受欺負還是那些本來就不會武功的人,給人欺負的總是那些沒有做過壞事的人。”郝靜恩不語。“可是我說得有錯嗎?只有自己把武功練好,別的人才欺負不了你,就像你武功高才能今天幫我把那個壞人打退一樣。”
郝靜恩說:“師父只是對我說過,世人只以為武功是為爭奪實現自己的目的才用的,但是往往忽略了武功的另一種境界和用意,他曾經對我說,自古以來,多少學武之人何嘗不是如此,於是常常嘆息是武學上的一件憾事。”
李慧清說道:“你師父既有這樣的學武胸懷,定是一位絕世高人了。”郝靜恩微笑著說道:“我師父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對我說,學武之境無止盡,說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你武功再高也未必沒有對手,只是沒有遇到罷了。”
李慧清呵呵的一笑:“我師父可從來沒有這樣對我說過,他說教給我一身武功,就是用來行俠仗義的,我行走江湖沒有錢花了,就直接到那些有錢人家裡去弄銀子來花,這才是走在江湖上高興爽快的事情。”
郝靜恩看了看她,輕輕一笑,問道:“那姑娘今天這身裝束,看樣子是要準備到某個大戶人家去行俠仗義去了吧?”李慧清沒有料到被他一語說中今天晚上自己的行動,白了他一眼,“誰像你有錢也給旁人花了,姑娘行走江湖沒有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