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他到底想幹嗎呢?他喜歡聽曲子?還是他想開曲藝館?
丁香亂七八糟的越想越多,越想越亂,頭隱隱的有點疼了起來,後來乾脆不想了,這事還是交給小姐來想吧,她安慰自己說。當務之急還是先聯絡上小姐再說,以後再慢慢尋找這個救命之人。
約好了第二天掛上紅綢報平安的,可是耽誤了這整整三天,小姐肯定急壞了,丁香腦子一閃過這個念頭,立即著急了起來,她強忍著腿上的劇痛還是下了床,一瘸一拐的打算離開。
小丫環一看丁香強撐著也要走,有點傻眼了,可憐巴巴的問:“姑娘你走了,我怎麼辦呢?”
“呃?”一心著急離開的丁香,根本就把這個小丫環給忘了,聽到她問自己,愣了一下,想了想,頭疼的說:“此間主人再沒有留下什麼?”
“有的,有的,那夜在信旁邊還留有一個錢袋子。”小丫環忙不迭地說著,又在懷裡摸索了一會兒,取出一個裝有銀子的錦囊來,雙手遞給丁香,眼巴巴地等著她吩咐。
丁香沒有接那個錦囊,連著小丫環的手一起推回到她的懷裡,“那,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辦,你有了錢,想幹嘛就幹嘛去吧。”
小丫環見丁香不肯帶她走,急得眼裡浮上一層水霧,可憐兮兮的說:“奴婢父母雙亡,是賣了自己才葬了雙親,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那,那你就在這裡住著吧,以後想辦法弄點營生,或許這裡的主人還能回來呢。”丁香聽她說的可憐,安慰著說,她也不知道這裡的主人是什麼情況,看小丫環沒了主心骨,就擅自作了主張。
“好,奴婢聽姑娘的。”小丫環聽到丁香的話,破涕為笑,才安下心來。
丁香安撫了小丫環,環視屋內,自己一直隨身的裝有各種實用的小玩意的錦囊還在,她又在自己廂房的衣櫥內翻出一套合適的男裝來。然就著鏡子快速的把自己的臉收拾一番,病態少女就變成一個稍有些孱弱的小公子了。
丁香出了這間躺了三天的院子,稍微辨識了一下方向,向著耀宮北面的鳳凰深山慢慢的踱去。
丁香沒敢走前幾日她和小姐走過的那條山路,而是拖著傷腿迂迴著進了深山,等她到了那個小獵屋時,日頭在頭頂正中高懸,已經正午了。
丁香環顧四周,這裡早就被清理乾淨了,看不出一點混戰過的痕跡,連小獵屋周圍的碎石枯枝也不見了。
丁香心中一動,不由得加了小心,悄悄地推開木門走了進去,屋內她脫下的長白紗衣也不見了。丁香知道她們的隱藏已經被人看破,不敢再耽擱,趕緊在小獵屋頂的樹杈上掛上早就預備下的紅綢,然後匆匆的離開了小獵屋。
丁香悄悄地來,又匆匆地走了,出了深山密林她卻茫然了。那天和小姐分手之後,小姐只是說她會想辦法聯絡她的,可是她受傷躺了幾天,不知道小姐在宮中情形如何了,如果帶著傷貿然去皇宮求見,會不會給小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呢?丁香跟著綺羅時間長了,又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心思竟然也縝密了許多,知道不要貿然行事了。
想明白了不能就這麼入宮,可是沒有了奇門遁甲的陣法護著的小獵屋,就等於沒有了安全的棲身之處,哪裡去找又能讓小姐知道,別人卻不知道的地方等著呢?
丁香一面頭疼的想著,一面懷念和小姐在一起的日子,她什麼也不用想,小姐就把什麼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而她只是自作主張了一回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丁香腳步躊躇不前,心內拿不定主意,連周圍有人靠近都沒有發現,直到她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丁香丫頭跟我回去吧。”
竟然是水叔,丁香心內一驚,拖著傷腿往後就撤,水叔一個健步跨了過來封住丁香的退路,右手扣住了她脈門的,沉聲說著:“不要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