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這大月國是要亂套了啊。”
“爭老子的女人也就罷了,怎麼還能理通蠻子辰國呢,好好的害了大月十幾萬人哪,都是父母養的,真是慘哪。”
“大皇子這麼為了那個耀國的女人,置父子倫常不顧、家國天下不理,這可害慘了司馬丞相家的千金嘍。”
“可不是麼,這回司馬家可是丟了大人了,不可一世的千金小姐呀,以後誰還敢娶?不定鬧出什麼笑話來呢。”
“噓,小聲點,那邊不就是司馬府上的廚子麼,別閒得沒事和自己的腦袋過不去啊。”
“就是,走吧,走吧……”
……
流言中既然涉及了司馬小姐,司馬家的管家也聽說了,自然第一時間就回報了自家的相爺和夫人。
司馬伕人一聽這話立馬就急了。司馬玉自從上次冒雨從郊外的別院回來之後,她就病倒了,一直昏昏沉沉的,嘴裡還不停的喊著月知文的名字。這兩天才見好了一點,勉強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了,如果這樣的流言再傳到玉兒的耳朵裡,那個實心眼的孩子還不把自己急出個好歹來啊。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司馬伕人這邊正急得團團轉不知道怎麼瞞住司馬玉呢,司馬玉就在貼身大丫頭青桃的攙扶下,顫巍巍的來到了父母的主宅,她甫一進門就撲到在父母身前,“爹爹,大殿下他,他,他真的不要玉兒了麼?”
司馬伕人一把把女人摟在懷裡,撫摸著她消瘦了許多的肩膀,強忍著淚說,“傻孩子,怎麼會呢,我們的玉兒這麼漂亮,又聰明懂事,哪個上輩子修了德的男子得了去,不得如珍似寶的寶貝著啊。”
聽了母親的話,司馬玉將信將疑的抬起掛著淚花的臉來,又求助的看向父親,“不,我不要別的男人,我,我心裡只有大殿下一個,他,他真的變心了麼?”
司馬伕人一看根本勸住執拗的女兒,她眉心一皺,悄悄地抬眼,示意自己老爺繼續勸導一番。
司馬炎接到夫人的目光,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抬手安撫的拍拍司馬玉的背,安慰道,“傻玉兒,別哭了,莫要聽信那些中傷的謠言,那些都是穆家人使得計策,大殿下對我家玉兒情深意重,怎麼會突然變心呢,他過幾天就會回來了,乖,玉兒別難過了。”
“真的麼?爹爹可不要騙女兒啊。”司馬玉還帶著淚的小臉一下笑了起來,整個人都煥發了一種奪目的神采來。
“你爹爹不會騙你的,看你這個丫頭這麼大了也不知道害羞。”司馬伕人悄悄地抹一把眼角的溼潤,打趣道。
被母親這麼一說,沒了心事的司馬玉也不好意思起來,她羞紅了臉低下頭去。見狀,司馬炎夫婦對望一眼,看著司馬伕人強忍著痛楚的悲傷模樣,司馬炎終於拿定了主意,他嗬嗬一笑,繼續打趣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玉兒快回去準備嫁妝吧,也許大殿下一回來,你們很快就要完婚呢。”
“真的麼,真的麼?”司馬玉忘了害羞,嚯地一下又抬起了頭來。
“傻丫頭,去吧,快回去準備吧。”司馬炎笑的一臉慈愛,司馬伕人也滿面的篤定。
司馬玉得到了父親和母親的保證,高興得帶上丫鬟青桃,又回去繼續去繡她大婚的枕巾去了。
司馬玉一走,司馬伕人立即就沉了臉,擔憂的說,“老爺,我看那流言不像是實空穴來風,據說那個耀國的綺羅公主長的傾國傾城,大殿下接了她,從安都到巴郡一路走了這麼久的時間,他們之間怕不是真的有些什麼了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家玉兒將來不是有的氣受了?”
打發了司馬玉,司馬炎說話也沒多太多的顧忌,他沉了臉說道,“流言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穆家確實死了大公子穆南昭,還損失了十多萬人馬,大皇子月知文也確實去了邊關大營,只不過是穆家損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