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他還是強撐著滿含希冀的問,“山中何事?是不是烏蒙已經整合了整個部落?”
鸞騰飛和從戎部落的老族長私交不錯,在這次部落內亂中,他一直堅定地支援老族長的外甥烏蒙,甚至從鸞家抽調了不少好手秘密的送進了大山裡,供烏蒙差遣,他一直最希望聽到的訊息就是烏蒙成功的坐上了族長的寶座。
負責山中事務的老管家自然清楚鸞飛騰的心思,他頹然的嘆息一聲,懊惱的說道,“不,老爺,烏蒙少爺被祁力長老關在了思過涯,說,說都是因為他跟山外聯絡密切,才給從戎部族帶來了災禍。”
聽了這話,鸞飛騰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這個祁力長老他是知道的,他一直反對山中部族和他們鸞家來往,最要命的是他的身邊還聚集了一批人數不少的追隨者。老族長在世時還能壓制了他,現在老族長被害,終於被他抓住了機會,一旦從戎族長之位落在了他的手裡,那鸞家就等於失去了大山中的後盾支援,會讓鸞家目前的形勢雪上加霜的。
又揉了揉額角,鸞飛騰有些絕望的問,“現在族中誰是族長?可是祁力長老掌控了從戎部落?”
沉吟了一會兒,老管家不確定的說,“族長之位好像還沒最後定論,……”
老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鸞飛騰的眼神驀地亮了起來,心中重又燃起了希望,他忽略了老管家的遲疑,徑直打斷了他的話說,“可是巫長老力挽狂瀾?”
巫長老擅長奇門遁甲執術,但為人低調,是個不喜權謀之人,如果這個時候還有人能牽制了力長老,就非他莫屬了。
老管家點點頭,他雖然不忍心打破老爺的希望,但是還斟酌著把實情說了出來,“巫長老也不想看到部族大亂,才出面保住了烏蒙少爺性命,對於族中長老的人選,巫長老的意思是大家推舉。但比較糟糕的是,現在是祁力長老的孫子祁力科的呼聲最高,他最近遇到了奇蹟,箭術大漲。我們的人在暗中觀察,好像是耀帝的侍衛雲峰在暗中教導他。”
“什麼?”鸞飛騰一下子站了起來,拍著桌案厲聲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種事情能好像嗎?”鸞飛騰大聲呵斥的老管家,掩飾了心中的慌亂,如果僅僅是從戎內亂,雖然棘手,但是還不到刻不容緩的地步,但如果是耀帝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手伸進了十萬大山中去,事情就變得複雜又危急了。
見鸞飛騰怒了,老管家一哆嗦,跪倒在地上,為難的說,“這,我們的人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不敢十分確定。但是我們的人經在部落附近發現被毒蛇咬死的耀宮侍衛,所以老奴大膽推斷,耀星蕪已經插手從戎部落的事情了,甚至老族長就是他派人暗殺的。”
聽老管家分析的在理,鸞飛騰如同洩了氣的地皮球一般一下子又跌坐回椅子上,瞬間蒼老了許多,他無力的擺擺手,吩咐到,“事情有變,傳信給宮裡,讓盈兒找機會回府一趟,咱們需要好好的謀劃一番了。”
鸞七領命親自潛去耀宮傳信之時,鸞貴妃正在和紫鳳公主商量著做一款秋菊胭脂。雖然她已經十多年沒有閒情逸致調弄這些的胭脂水份事情了,但是難得的是女兒肯走出幽殊苑,又極有興致的和她這個母妃親近,想用園子裡開得正豔的秋菊做一款胭脂,鸞貴妃心中高興,自然也提了精神,興致勃勃地和女兒一起商量了起來。
紫鳳今日肯走出幽殊苑,也是有緣由的,她自從上次和綺羅妹妹見過面之後,還沒怎麼親近呢,妹妹就遠嫁去了月國,紫鳳心頭牽掛,念念不忘這個妹妹,自然也就時刻留心的聽著有關她的所有訊息。
那日,她偶然聽到灑掃的幾個雜役宮女悄悄的閒聊,說是三國邊境上月國和辰國進行了一場大戰。紫鳳公主默默地掐算了下時日,月沉大戰之時正是綺羅妹妹抵達邊境的時候,她心中焦急,這才借了做秋菊胭脂的由頭,前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