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闖過了我的歸元獨霸無極陣。現在他們護山的法陣也只是徒有個樣子,只剩了四成的威力,主陣之人像是離山而去了。”
虛弱的巫長老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他稍稍喘息了一番,才又繼續分析說,“若真是青峰山上的商家眾人有本事搗鬼毀了偷天換日太白神鼎,他們又怎麼會故弄玄虛的悄悄離山,他們應該發動陣法,將我們這兒的十萬大軍都殺的屍骨無存了才是啊。”
商闕離山了?還是趁著神鼎出事、巫長老被神鼎反噬吐血受傷之機?鸞飛騰父女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喊道,“安都真的要出事了”
巫長老看鸞飛騰父女已經想明白事情的關鍵,他蒼白著臉色點了點頭,“事不宜遲,還請聖女娘娘和鸞老族長早做打算哪。”
“商家誤我”鸞飛騰氣的跺跺腳,隨即他臉上的神色一轉,惡狠狠的說,“不過,他既然冒險離山,就不要怪我鸞家抄他的老巢了”
聞言,鸞秋盈雙目一凜,臉上也是若有所思,接著她輕輕地蹙了眉心,疑惑的問,“父親的意思是現在強攻青峰山?那安都怎麼辦?”
鸞飛騰點點頭,決絕的說,“不錯太后娘娘你即刻趕回安都坐鎮,只要看牢了洗羅宮中的那兩隻誘餌,再時刻關注著耀樂韻那個老狐狸的動靜就暫時可以應對安都的危機。至於老夫麼,就留在這裡,趁機拔了商家這顆毒瘤”
“如此也好,強攻青峰山就有勞父親了。”鸞秋盈展了眉心,扭頭對著巫長老深深地一禮,說道,“還請長老全力支援。”
面對鸞家聖女,耀國的掌過太后那殷殷期待的目光,巫長老卻是苦笑的嘆息了一聲,無力的攤出了自己的手掌,“哎,攻打青峰山本就是老朽份內之事。只不過,現在老朽被神鼎再次反噬,受傷不輕,此時無力發動法陣進攻,怕是要修養上幾日了。”
“無妨,商闕離山趕去安都,這一來一回的沒有這麼快趕回來的,巫長老大可安心的修養上幾天。”鸞飛騰頗有些自信的接過了巫長老的話,“我們還有時間整頓大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太后娘娘儘快趕回安都主持大局,能拖住商闕返回青峰山就更好了。”
“好。”鸞秋盈記掛著安都之事,她也不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不顧一路上的車馬勞頓,鸞秋盈連飯都沒好好的吃一頓,就又帶著人急匆匆地趕向了安都。
鸞秋盈帶著人剛剛離開青峰山大營,得到訊息的司徒善生和季禮就一起趕去了巫長老的大帳。
“既然鸞家來了人,就好好的給本少爺一個交代吧。”人還沒進大帳,司徒善生就帶著怨氣嚷嚷開了。
聞言,鸞飛騰眉頭一皺,就要開口說話,巫長老卻衝他擺了擺手,遞給他一個稍安毋躁的眼神,他自己則悠然的抬首問道,“不知司徒少爺要個什麼樣的交代啊?”
隨著巫長老並不高聲的問話,司徒善生邁進大帳的腳步就是一頓,他沒有想到昏迷了幾天的巫仙師竟然在這個關鍵的關口醒了過來,司徒善生本能的就想轉身離開。但是,他一錯眼看到裡面端坐著的鸞飛騰,司徒善生馬上有了主意,改口說到,“聽說鸞王和鸞太后娘娘來了青峰山下的大營,本公子特異前來拜望一下,聽聽鸞家下一步的打算。”
司徒善生說著,敷衍的對著鸞飛騰一拱手,“鸞王此期前來,可是要督促大軍儘早得拿下青峰山啊?”
這回,不等巫長老出面解圍,鸞飛騰就篤定一笑,傲然說道,“司徒少爺說的不錯,本王此次前來就是要親自督戰,拿下青峰山的。之前,巫仙師已經故意示弱於商家,等到他們麻痺之後,我們的大軍就可以殺上青峰山,殺得他們雞犬不留”
聞言,司徒善生一愣,目光不自覺地就撇向了虛弱的斜靠在榻上的巫長老,司徒善生心頭疑惑,看樣子,巫仙師德虛弱不想是假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