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種種神奇在前,綺羅現在身負絕世武功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雲霜想的明白,她也學著丁香往日的樣子,欣喜地搖著綺羅的胳膊,“這樣就好了,陛下有了自保之力,快點離開吧。”
“對,對,這裡古怪的狠,小姐你快點走。”丁香也疾聲的附和道。
丁香這一說話,綺羅和雲霜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投了過來,綺羅若有所思,盯著丁香問道,“古怪?怎麼古怪了?”
丁香兀自頂著綺羅的面具,眉心一皺,回憶著嘟囔道,“這裡總有一個奇怪的聲音在耳邊不停的說著說著,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按照那個聲音說的去做。”
丁香說著,臉色一變,捂著頭蹲到了地上,“啊,啊,啊,它,它,它要我殺了雲霜。”
“我還好好的,你不要難受,”雲霜說著,面對痛苦的丁香,她伸手想撫起她來。
綺羅一把扯開雲霜的胳膊,忍住心疼,繼續問道,“那你臉上的面具是怎麼回事?”
“面,面具?”抱著頭亂嚷的丁香聽了綺羅的再次質問,她緩緩地抬起頭來,眼中換上了疑惑之色,伸手撫摸上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的說,“我,我帶著面具麼?”
看著不再痛苦的丁香,綺羅憐惜的輕嘆一聲,把她拉了起來坐在自己旁邊的凳子上,心疼的說,“不是這裡古怪,是你中了鸞家的毒計,和紫鳳姐姐一樣,被春蘭控制了心神,被她戴上了面具,還同意殺了雲霜。”
丁香茫然的向雲霜看去,雲霜點點頭,“陛下說的都是真的,若不是陛下及時現身相救,我早就死在春蘭劍下了。”
“對不起。”丁香拉起了雲霜的手,愧疚的說,“是,是有個聲音說要處理了雲霜,我怎麼趕都趕不走,然後,然後我的頭就疼了起來。我,我真沒用。”
雲霜反手安慰的拍了拍丁香的手背,“你也是被她們陷害的,好在陛下及時識破了她們的詭計。”
綺羅看著現在與平常無異的丁香,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再次開口問道,“面具的事,你一點也不記得麼?”
“幸好小姐神功護體,有果敢聰明。”丁香劫後餘生的說完,才回答綺羅的問題,“面具的事,我一點也不記得啊,我現在也感覺不到自己戴著面具。不信,你們摸。”
丁香說這,一手一個拉起綺羅和雲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綺羅輕撫著丁香臉上毫無異樣的肌膚,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她順著丁香的臉頰摸到她的耳後,目光也轉了過去細細檢視,通常戴面具的人會在那裡找到痕跡的。
丁香的耳後沒有任何痕跡無亂是手下滑膩無礙的肌膚觸感還是眼中白皙無痕的畫面都讓綺羅找不出丁香戴了面具的痕跡如果不是丁香頂著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綺羅都懷疑自己在內室聽錯了,春蘭根本就沒給丁香戴什麼面具。
雲霜的驚奇比綺羅更盛,她是眼睜睜看著春蘭給丁香戴面具的,可是這才一炷香的時辰怎麼就沒有一絲痕跡了呢?雲霜也習慣性的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綺羅。
“此事怕是還要問一問知情人了。”綺羅把目光瞟向了被雲霜打昏倒底的春蘭,悠然說道。
“她?她會告訴我們實情麼?”雲霜想起春蘭剛才想殺自己時候的狠辣,有些擔心的搖了搖頭。
綺羅蛾眉一蹙,輕輕說道,“今日之事太過怪異,不但是丁香還有紫鳳姐姐,不管春蘭說與不說,我都要嘗試一番。況且,”綺羅說著臉上浮現出了一片若有所思之色,“在巴郡之時,她曾說保留了碧家的祖傳之物,我早就想單獨會會她了。今天,鸞秋盈既然把春蘭送了來,正好是個機會。”
雲霜也想起了春蘭在巴郡時說柔妃娘娘替她治好了怪病,她也記得那時候柔妃娘娘為了這個得了病的春蘭費心費力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