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萬套精車健馬,在十萬大山中更是動作頻頻,彷彿他一點也不怕死一樣,他故意激怒別人,等著別人動手殺死他一般。而且他一死,他身邊的雲峰、雲赤馬上都不見了蹤跡,朝堂上倚重的朝臣也都安然脫身。還有,他上個月嫁女幾乎掏空了國庫,他給鸞家留下的僅僅是一個百廢待興的空殼子。這樣的他能沒有後手?和他們合作不會吃虧的”公子御胸有成竹的侃侃而談,璀璨的眸中閃著算計的光芒,“現在耀家明面上也就剩下一個垂死的樂老親王了,鸞家暫時還動不了他,不管耀星蕪的後手無論如何,肯定是和他有關的。”
公子御說著,嘴角輕揚,狡黠的一笑,“鸞家在騰繩邊境私藏重兵的事,也是時候讓司徒家知道了。她們之間不是很喜歡盟約麼,那就給她們再送點料,讓他們好好的合計,再較量一下好了。”
“屬下等都明白了。公子,今夜就送你離開吧?要不然南宮神醫等找上門來,俺這小小的山腹中的寶貝,還不都被他搶了去啊。”看著公子御已經恢復了談笑間指揮若定的風采,隨獵裝作自嘲苦笑的樣子,再次小心翼翼的提議說。
“好,好,本公子討人嫌了,今天連夜就走。真是的,給你們搶了這麼多糧食,也不肯讓本公子多吃一口,隨獵真不是一般的小氣啊。”公子御明白隨獵他們都在為自己的身體擔著心,與其讓他們憋著,拐彎抹角的試探,他索性開著玩笑,自己提出了歸期。
聞言,隨影、隨獵等來眼神都是一亮,隨影立即狗腿的笑著說,“公子既然要走,小的這就準備馬匹去。”
公子御點了點頭,隨意地說,“你小子想早走就直說,不要打著本公子的幌子。還有,激靈著點,外面可是有一頭憤怒的狼等著扒咱們的皮呢。”
“知道了,定叫他們連一絲破綻也找不到。”隨影一吐舌頭,扮著鬼臉轉身出去了。
公子御猜得沒錯,氣憤非常的季禮留了一小半人馬繼續圍城,派了八萬大軍進山,地毯式的搜尋了起來。但是,公子御早有準備,隨影、隨獵等人對這一帶也是極其熟悉的,註定了季禮和吳元搜山尋糧,是徒勞無功、一無所獲,那批糧食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找不到半點痕跡。
大軍忙了三日,依舊毫無頭緒,季禮心中震撼,鎖了眉頭,對吳元吩咐道,“這事情透著古怪,我們不能掉以輕心,吩咐下去,營中加強警戒,慎防敵人調虎離山,趁機襲營。”
吳元雖然心急如焚,但是畢竟也是多年行伍歷練出來的,心中也是覺得蹊蹺,,“末將也覺得不對勁,這麼多糧食、車馬的,半天時間不到,說沒就沒了,對方能量不小啊,若不是小六子親眼看了他們的匪徒裝束,末將還覺得他們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所為呢。”
季禮雙眼一眯,若有所思,“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五千人全軍覆沒,怎麼會單單讓小六子跑了呢?不好,”季禮說著,神色一緊,“莫不是鸞家狡詐,早就和巴郡的趙德斌聯了手,要趁我們不備,夾擊我們?如果真是這樣,後果不堪設想”
季禮說著嘆息了一聲,聲音裡帶上了一絲疲憊的無奈,“哎,若是隻從正常的行軍佈陣上講,我們現在還是撤回邊關大營比較穩妥,況且我軍的糧食也不夠吃幾天的了。”
吳元身為季禮的心腹之人,自然明白他這聲嘆息裡飽含的無奈,他擔心的說,“可是現在形勢艱難,若是我們現在班師回去,那個司徒青更把眼睛長到天上去了,將軍你又要受他的氣了。”
這道理兩人都懂,但是如不撤兵,一旦被人偷襲,不但親信兵卒損傷無數,季禮辛辛苦苦隱忍多年等來到第一次領兵機會卻是兵敗收場,怕是以後再帶兵的機會更少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了下來。
就在這時,有親兵來報,“啟稟將軍,巴郡的趙德斌派人送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