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們這些忠貞勇猛之士同心攜手,何愁大業不興”
“是,謹遵主上吩咐。”商闕已白風相識而笑,雙雙跪倒。
“都起來歸坐吧,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瞞大家了,耀宮的望柔臺地宮有父皇和母妃的遺體,我欲前往拜祭,順便取出耀族遺物,拆穿鸞秋盈父女篡權的真面目。可是先前父皇留下的勢力幾乎被鸞秋盈父女清洗殆盡,大家可有什麼良策?”
商蘭早在方才綺羅吩咐商家眾人起身之後,就自動地站到了綺羅的身後,與雲霜一左一右,分侍兩旁,她細心的給綺羅背後墊上了一個軟墊,插言道,“奴婢之前在耀宮之中還有些眼線,要不然我先潛進去打探下情況?”
聞言,最熟悉安都事務的商水搖了搖頭,綺羅一錯眼看到商水的表情,笑著說道,“水叔可是有什麼話要說?”
“主上萬勿如此稱呼,”商水上前一步,躬聲說道,“鸞家自從在騰繩邊境上吃了一個暗虧,卻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明言之後,就發了瘋的清洗耀宮中不終於他們的勢力,現在的耀宮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耀宮了,恐怕很難混進去,更不用說接近望柔臺的地宮了。”
“我們明明知道耀家傳承信物就在望柔臺地宮之中,就這麼眼睜睜的幹看著,束手無策了麼?”雲霜原本是寄希望於商家的在耀宮的勢力的,現在聽了商水這麼說,一下子著急起來,上前一步不管不顧的插了嘴。
“雲霜姑娘莫急,老朽記得在有一個月就是冬夏之交的春日了,耀宮是最重視這個節日吧。”商闕扶著長髯問了一句。
雲霜點點頭,疑惑的說,“不錯,每年的春日耀宮裡都會舉行祈春大典,連內監宮女們都會悄悄地準備了祭品拜春神,祈求一年平安和順的。而鸞家更是每逢春日都去祭壇拜祭。可是,這和我們潛入耀宮有什麼關係呢?啊,我知道了,” 說著,雲霜臉色一喜,恍然大悟,“商族長的意思是趁著鸞家拜神,宮中大典忙亂之機,我們再行動?”
“老夫就是這個意思,雲霜姑娘不愧是耀家先皇倚重的人,就是聰明。”商闕微笑著,承認自己的心中所想,順便誇獎了雲霜一句。
“是雲霜心急,沒看到這個絕好的機會,多謝商族長的提點。”雲霜不好意思俯身一禮,的退回了綺羅身邊。
雲霜退回了一邊,白風又微笑著開了口,“商家行事向來縝密,前兩日水雲間那放出的術士的訊息,也不會是心血來潮的吧?”
“此事是阿水一手謀劃的,就讓他給大家說說吧。”商闕讚賞地看了一言一語中的的白風,並不否認,而是衝著商水點了點頭,吩咐到,“主上既然要謀耀宮,你把先前的計劃和主上說說,請大家參詳,請大主上定奪。”
“是。”商水答應著,對著綺羅又是一躬,侃侃而談,“先耀帝薨逝當晚,我們埋在耀家的人就混在他們的侍衛之中衝上瞭望柔臺,把鸞秋盈不僅給了先耀皇有毒的燕窩粥,還一刀插在了他的胸口,先耀皇身邊的福公公忠心侍主,一心想搶下他的遺體,也被鸞秋盈逼著跳入了密道里。鸞秋盈為了掩飾她噬君篡位的事實,又命人一把火把望柔臺燒了個乾淨,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商家人會把看到的事實公諸於眾的”
商水一番真真假假的說辭,讓綺羅禁不住再次潸然淚下,雖然她已經從耀星蕪近身的影子暗衛口裡知道了那天夜裡發生的所有事情,但是在從別人嘴裡聽說父皇被鸞秋盈害死的經過,還是忍不住心傷落淚。
商水的說辭不謂不精彩,把先耀皇無奈被害,鸞秋盈蛇蠍害主的形象渲染的恰如其分,可是他謹慎的說完,一抬頭卻發現綺羅已經淚流滿面。商水心頭一緊,猛然意識到自己口裡的先耀皇就是坐上之人的生身之父,自然不能入他一個外人一般的無動於衷,他暗自懊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