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點點頭,“看她往日所作所為,雖然還有點讓人摸不到頭腦,但是她對小姐的安危倒是在意的很。”
“好了,你就不要再擔心了,你最多三日也就回來了,在這巴郡城內還能有什麼變故不成。”綺羅不甚在意的說。
丁香終於放下心來,“好,丁香定會早去早回的。”
丁香帶著白風等人悄悄的忙活了大半夜,終於收拾妥當,她惦記著早去早回,稍稍合了一會兒眼,不等天色大亮,就開始籌備來了。
明明和月知文談妥了了是用十大車嫁妝換他六萬擔糧食,但是一下子帶走二十五年大車,怎能不引起他的懷疑呢,如果被精明的月知文發現了白寨諸人的蹤跡,順藤摸瓜暴露了深山白寨,可是件得不償失的事。因此,丁香和白風商議了很久,讓白寨的暗衛們換了普通商戶行角的裝束,趕著各式各樣的老百姓的車子,混在早期出城的各家商隊之中,分批分期地出了城。
月知文也早早的叫過執書如此這般的細細叮囑了一番,令他跟隨丁香,負責糧食和財物的交割接洽事宜。趙德斌則是派出了得力的副將譚鳴帶上五千人馬,令他聽從丁香的調遣,去時保護嫁妝,回時保護糧食。
有了這五千人隨行,丁香顯得格外的神采飛揚,她棄了車駕,端坐在駿馬上,帶著十大車嫁妝,浩浩蕩蕩的出了巴郡城門。
其實,丁香的擔心沒有錯,儘管他們做的隱沒,還是讓執墨看出了一點門道,他奔回秋爽殿,悄悄的附在月知文耳邊把自己發現的蛛絲馬跡說了一番。月知文聽完,鳳目稍轉,問到,“執書謹慎,會把事情弄清楚的,那邊有什麼動靜?”說著他向著穆宛清的娉風閣的方向努了努嘴。
執墨一撇嘴,不屑的說,“自從咱們從瀾滄江了岸,那邊就開始不老實了,三天兩頭的往南京放鴿子,悄悄的報告咱們的行程。屬下都看過了,沒啥犯礙的,才給她放走了的。”執墨得意地說著,稍微一頓,又混不在意得補充了一句,“昨天剛到巴郡,那邊就給南京那邊去了信的。”
月知為聽完卻蹙了眉峰,若有所思的說,“穆家打營近在咫尺,她就沒和那邊通個氣?反而捨近求遠的和南京聯絡?”
“沒有。”執墨混不在意的說,“穆彪不在營中,穆家那個大公子穆南昭是個有勇無謀的,殿下還怕他們翻出什麼花樣來不成?”執墨對穆家的部署瞭然於胸,他滔滔不絕的分析了一番,抬眼不解的望著自家殿下。
月知文卻還一副是眉峰不展的樣子,疑惑的說,“這回,穆家也太安靜了,雖說穆彪父子有勇無謀,穆貴妃也還是有點成算的,而且穆家大營中的那個謀士姜醇,據說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穆宛清到了巴郡還不和他們的大營通氣,蹊蹺的很啊。她那邊可還有什麼異常之處?”
聽了月知文的分析,執墨的臉色變了幾變,他搓著手仔細的回想著,“自從被殿下敲打過以後,穆宛清就老實的許多,到了地方也不吵不鬧的,讓住哪就住哪,給什麼就吃什麼,幾乎從不出門的。要硬是挑出反常之處麼,” 執墨稍微一頓,不確定的說,“就是在鐸縣那個小地方,穆宛清竟然對那的特色小食‘清涼米皮’趕了興趣,特意讓她的貼身丫環去買了一個大食盒回來,一路上都有咱們的人跟著,沒有什麼可移的人跟她接觸啊。”
“食盒?”月知文聞言一驚,“可近身查過?”
“是咱們的人看著裝的盒,啊不好,”執墨說著,驚得大叫起來,“那個食盒是攤主早就備好的,咱們的人沒檢查過。”
月知文風目一眯,終於徹底變了臉色,疾聲吩咐說,“速速派人去跟進那個攤主的線索,這邊也給我盯緊了,一隻蚊子也不能再讓她接近了。”
執墨臉色一下子慘白了,由於穆宛清一路上表現太好,讓自己放鬆了警惕,可能鑄成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