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道:“來人啊,請太師鸞王入宮議事。”
“是。”有內監答應一聲,趕忙去鸞府傳信了。
不大一會兒,鸞飛騰隨著內監進宮來了。
“太后娘娘,這麼急召老臣來,有什麼事?”鸞飛騰自從那次跪拜大禮參見過自己的女兒以後,每次見面都是這麼正式的稱呼。
鸞秋盈理解父親為了維護自己上位者的絕對威嚴,才固執的如此,她經過初始的幾次不自在之後,也就漸漸習慣了,她輕輕地擺手,“免禮,賜座。”
待鸞飛騰座好,早有小宮人獻上茶來,鸞秋盈揮手打發了閒雜人等,這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父親,如今朝堂平靜,也該收拾收拾巴郡了,趙德斌一向與我鸞家不和,上次還公然羞辱了咱們的使臣。再說了,巴郡是三國交界之地,位置非同小可,還是握在自己人手裡妥當。”
“太后娘娘說的極是,這個趙德斌一直不肯為我鸞家所用,是時候給他點顏色瞧瞧了。”鸞飛騰心中對這個趙德斌也是恨的牙癢癢的,只是之前一直忙於安都事務,忙於應對耀家,對於遠在邊境的趙德斌鞭長莫及,這次終於大權在握,到了收拾他的時候了,即使鸞秋盈不說,他也準備近期上奏的。
“趙德斌這些年一直盤踞在巴郡,手裡也養了不少的兵馬,是一塊硬骨頭,派人過去收拾了他呢?”鸞秋盈一時沒有了主意。
鸞飛騰也一時沉默,心裡默默的打起來騰繩邊城鸞晉州的主意來,鸞晉州表面上是鸞家得意地那幾十萬鐵騎的偏將,實際上卻是整個大軍的主宰,尤其是鸞秋意被殺之後,他在鸞家的位置更是不可或缺了。
其實,鸞家在騰繩邊城的守軍不僅僅是明面上的幾十萬,從戎部落從山裡給他們又訓練了二十萬大軍,就秘密的藏在騰繩城外的崇山峻嶺之中,這些人也在鸞晉州的掌控之中。
鸞家父女之所以這麼放心的把這個最後底牌交在鸞晉州手裡,實在是因為這個鸞晉州是鸞騰飛庶出弟弟的小兒子,從生出來被抱進山裡養大,外人根本不知道鸞家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把大軍交給他既穩妥又不擔心背叛的。
沉思良久,鸞飛騰緩緩地開了口,“現在耀帝死了,那二十萬人馬沒有再藏著掖著的必要了,也該給晉州一個見光的身份了,這些年辛苦他了。”
對於這個堂兄,鸞秋盈只是每每聽父親說起,卻沒有真正的見過,她略一盤算,點點頭說到,“如此也害,就用趙德斌的人頭給他鋪鋪路吧。”
鸞秋盈說著,略感口渴,端起面前的茶盞喝了一口,誰知茶竟然是冷的,她‘噗’一口又噴了出來,頓時變了臉色,大聲責罵說,“這些奴才真是越來越不會當差了,竟然拿些涼茶來敷衍本宮。”
正在這時,侯在外面的春紅一挑簾子進來,她沒有理會鸞太后的喝斥茶水的事,而是急著說道,“請太后娘娘慎重,晉州少爺動不得啊。”
由於父親鸞飛騰的刻意提醒,鸞秋盈對於自己的權威格外的重視起來,一口涼茶已經惹起了她的火氣,現在春紅一個婢子又張口插嘴國事,鸞秋盈的火氣更盛,不顧多年隨侍在身邊的情誼,劈頭蓋臉的訓斥道,“本宮和太師議事,哪有你插嘴的份,活的不耐煩了?”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二六一章 坦乘帝攆赴邊城
第二六一章 坦乘帝攆赴邊城
其實,春紅話一出口他自己就後悔了,她與鸞秋盈一起長大,又貼身服侍她這多年,對她的心思自然摸的也比別人透徹。聽到訓斥,春紅趕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太后娘娘恕罪,奴婢一時情急才冒犯了娘娘。”
鸞飛騰知道春紅素來是個穩妥謹慎的,今日這麼莽撞的開口必定有非說不可的原因,他感緊打了個圓場,說到,“太后娘娘先莫要動氣,先聽聽春紅有什麼辯解的,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