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看不見的氣息,鼓盪的幔帳驚恐的飛舞。緊接著刺啦一聲裂帛之聲,公子御的袖子突然裂開,露出他滿是青筋的胳膊來。
而一旁追著公子御出了密道,又一直留心觀察著他的南宮奕,一步健步躥了上來,不顧被公子御周身的罡風撕裂了袍袖,湊到他身前,低沉的說道,“陛下已經往生,就讓他安息吧。”
南宮奕說著,伸手就要接過他懷裡的已經氣絕的小皇帝。不料,公子御聽了這話,一收手臂,把小皇帝抱得更緊,瞪著血紅的,沒有焦距的眼睛,憤怒的對著南宮奕吼道,“滾,滾開,你們日日給他吃毒藥,如今他死了,你們滿意了?現在,有我在,誰也休想再碰他”
公子御瘋狂的嘶吼著,不問青紅皂白的一把推開了南宮奕。南宮奕沒有防備,被公子御推了個趔趄,狼狽的跌坐在了地上。
卷二 深山奇遇 第三五一章 公子御辨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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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一章 公子御辨明真相
南宮奕臉上的焦灼一閃而過,他的思緒一跳,又回到了昨晚年那驚心動魄的一夜。
原本司徒家在月圓之夜擺出了那樣的一具女屍,一具對於公子御有著夢魘般特殊意義的女屍,讓他已經痊癒了得狂躁之症犯了起來,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南宮奕無奈,之後帶著人一邊給他悄悄的收拾著殘局,一邊伺機捉他趕緊醫治,沒想到這次犯病的公子御竟然沒有像以往那樣毫無理智的狂殺,反而是像被什麼冥冥中指引似的,奔向了帝后大婚的椒房殿。
南宮奕心中一動,回想著公子御自從燕山隘口的虛冥幻境中回來之後的種種異常,雖然他不肯細說具體在幻境中遇到了什麼,但是那裡面有一個牽動了他的心神的女子卻是確鑿無疑的。
結合耀么提起了耀國的隻言片語,南宮奕心中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想法,也就沒有著急的去阻攔了懵懂著的公子御。而是悄悄的尾隨著他,看著他似醒非醒的闖入了椒房殿,南宮奕替他善後之後,就讓人把椒房殿悄悄地圍了起來,他相信經過了這一夜之後,公子御的狂躁之症會徹底的根除的。
果然,三更過後,四更未到,公子御身上胡亂披著一件外衣,抱著裹著嚴嚴實實的一個女子踹開了椒房殿的大門,準確的對著隱在外面的南宮奕和隨影招了招手,然後就毫無徵兆的倒在了椒房殿的丹階上。
南宮奕不敢怠慢,飛速的探了探昏迷著的兩人的脈搏,輕輕的鬆了口氣。隨後令人快速的收拾了椒房殿,喚過隨影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打發他帶走了昏迷了的司徒善生出,又喚過隨花,把她裝扮成大耀公主的模樣,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這才抱著昏迷的公子御和綺羅悄無聲息的溜進了養心殿。
彼時,辰茂還虛弱的躺在他的龍床上,見到南宮奕公子御和一個女子進來自然是嚇了一跳,他強撐起虛弱的身子,急急的詢問,“可是計劃出了什麼變故?”
南宮奕點點頭,又搖搖頭,簡單的把情形說了一遍,最後總結的說道,“事情雖然和原來的計劃有了點出入,不過這樣一來確是更完美了。只是除了這兩個昏迷的人。”說著他衝著自己懷裡的人無奈的努了努嘴。
“他們,他們可是有什麼不妥?”辰茂慘白的臉上焦急之色頓顯,惶恐的問道。
南宮奕臉上盪開了笑意,磨著牙說道,“大耀公主麼,大約是力竭昏睡了。而咱們風度翩翩的大漠血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自己也累得沒有了力氣昏睡了,反倒是要我們來收拾他們留下的爛攤子。”
聽了這話,辰茂臉上確實少見的欣慰,他高興的搓著手,連聲說,“這就好,這就好啊。”說著,他自己搖晃著起身,把寬大的龍榻讓給了昏迷著的兩人。
南宮奕放妥了還在昏睡的公子御和綺羅,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