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心底的隱秘。稍微頓了一下,她把自己從頤園入宮,先是在椒房殿後又到養心殿的經歷大體的說了一下,只是略過了在椒房殿自己那似真似幻的旖旎之夢。
綺羅的一番話說完,丁香聽的張大了嘴巴,她對於寢宮內辰茂的遺體不再那麼害怕排斥,她點著頭說,“原來如此,司徒善生可惡幸虧辰家兄弟伸出援手,難怪小姐你這麼相信他們。”
聽到丁香得出這麼個結論,綺羅暫時鬆了口氣,知道她不會再糾纏著自己問這方面的問題,不過她心中對於隱瞞丁香實情還是有一點愧疚,二人名雖主僕,可是在綺羅心裡早就把丁香當作的至親之人。不過現在她自己還理不清頭緒,不想丁香那個火爆的脾氣再生出事端來,只好暫且隱瞞了,等以後事情都解決了再找機會告訴她實情了。
綺羅心頭有些心虛的轉著念頭,丁香卻沒有發現綺羅的異樣,她瞪著大眼睛想了想,繼續感慨的說,“原來那個著名的大漠血鷹和辰國的皇帝還有這麼一層淵源,怪不得司徒嫣幾次三番的出兵圍剿漠北,恐怕是自己做了虧心事,想斬草除根了,和鸞家那個壞女人一樣的心狠手辣。好,小姐,辰家兄弟的這個忙咱們幫定了,就幫他們對付了那個司徒嫣”
看著丁香這麼快的轉變了立場,而且一番慷慨陳詞的模樣,綺羅哭笑不得的一點她的腦門,“你要搞清楚狀況哦,咱們在辰國勢單力孤的,入了宮之後就和外界失去了聯絡,還幫助人家,能自救就不錯了。”
丁香聽了綺羅的話,一下子洩了氣。眼珠不甘心的轉了幾轉,突然眼神一亮,得意的說,“咱也不是和外界毫無聯絡的,我今天早上悄悄被帶進紫禁城之前,是和耀么見過面的,他悄悄告訴我,騰繩邊境失了鸞晉州之後,已經大亂了,雲赤他們手握白風留下的騰繩地形圖,把鸞家暗藏的兵馬都悄悄的消滅殆盡,而騰繩明面的守軍也被雲赤掌握在了手裡。”
“總算拿下了騰繩,折斷了鸞家的一個臂膀,”綺羅也興奮了起來,她綻放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樣一來,只要白寨牢牢的盯住了從戎部落的動靜,到時候就可以甕中捉鱉了。”
丁香聽了這話,也熱血沸騰起來,忽閃著晶亮的眼睛興奮的說,“這麼一來,鸞家滅門之日就不遠了,伍郡大仇馬上就可以得報了,真是上天開眼。”
“你先不要高興得太早,當務之急是我們能離開這裡,辰家兄弟雖無害我之心,但是他們畢竟是辰國之主,也未必肯放了我們離開去重整耀國。另外,辰國的異動很快就會傳道鸞家的耳朵裡,司徒家自顧不暇,鸞家會放心大膽的施展了,首當其衝的怕就是明面上的公主的封地巴郡了。還要傳信給皇叔祖,暗中照應著巴郡一些,莫要被鸞家鑽了空子。”綺羅又給丁香潑了一瓢涼水,一項項的交待著耀國事宜。接著她神色一整,沉聲問到,“你可有白風他們的訊息?”
丁香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眼中的眸光一下子暗淡了下來。突然,她懊惱得一拍腦門,自責的說,“小姐不問,我差點忘了正事,方才在大殿外,有人悄悄的塞給了我一張字條,一直還沒來的及看呢。”
丁香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字條遞了過來。綺羅接了,展開一看,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略帶苦澀的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小姐?”丁香覷著綺羅的神色,疑惑的喊了一聲。綺羅沒有說話,而是把手裡的展開的字條又遞迴給了丁香。
丁香接過字條,只見上面只有寥寥的幾個字,“柳家女有孕,與商家聯手,把人送回了柳府。”
丁香心頭更加疑惑,雖然這是白風的筆跡無疑,可是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件事怎麼會讓給小姐這麼高興呢。丁香禁不住喃喃的問了出來,“小姐,這個柳絮兒懷孕關我們什麼事?而且她人不在宮中了,更不會礙了事了。要是這訊息能讓人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