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有現在笑盈盈的掌控一切的一代女帝。
商蘭越想越激動,越想越為自己選擇的明主而自豪,只不過她也因為自己沒有在綺羅危險的時刻陪伴在他的左右而懊惱無比。這麼想著,她不顧疲倦掙扎著爬了起來,拜倒自綺羅身前,“商蘭無用,這麼多大事,婢子都沒有能夠隨侍在陛下左右,讓陛下一次次的涉險,商蘭慚愧。”
因為商蘭身為商家人的身份,綺羅曾經懷疑過她,在巴郡之時商蘭挺身相救,讓綺羅認識到了商蘭的義,但是還是因為她的身份,有些事情綺羅還是不能全部坦言。她心中正矛盾著,聽到商蘭這麼說,趕緊攙扶起拜倒的商蘭,感慨的說到,“商蘭此言差矣,若沒有你當日捨身相救,哪有今日站在你面前的綺羅。往日裡,我不相信商家,對你誤會良多,你不要怪我才是。”
“商家,商家,”商蘭一時說不下去了,她雖然不是太瞭解商老族長的計劃,但是也知道商家對綺羅的心思不單純,這從她第一次在水雲間為綺羅梳妝就知道了的。現在面對綺羅她不能言辭鑿鑿的欺瞞說商家待綺羅沒有二心,但是現在的她再也不能罔顧自己的心意,完全的聽命於商家了。
商蘭不敢想象,萬一哪一天,老族長商闕命她對綺羅不利,自己將何去何從?一面是傾心佩服的主上,一面是養育教誨的家族,商蘭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說下去,怔愣在了當場。
商蘭心頭糾結,綺羅也在為難,她可以感受到商蘭的忠心,也感念她的一片維護之情,但是另一方面她也不能全然的新任她,畢竟她屬於神秘大族商家,雖然目前是暫時的合作,但現在青峰山之圍以解,自己也從燕京抽身,以後雙方如何,還是個未知數呢。
綺羅實在猜不透商家老族長的立場,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勢力不俗,卻一向低調行事,即使天下狼煙四起之時,他們也是坐看紛爭,從不介入其中,逐鹿中原。但是細思天下大事,卻樁樁件件都有他商家的影子,他意欲何為呢?
經過騰繩一役,鸞家幾番清洗,父皇在宮中的勢力所剩無幾,而姐姐紫鳳公主還在鸞家掌控之中,若想再次潛入望柔臺下的密到開啟耀家秘庫,似乎只有藉助商家的勢力了。可是,商家目的何在?
如果弄不明白商家的目的,貿然藉助他們的勢力潛入耀宮,就等於把自己的底牌攤在了未知人的面前,這個賭注不小,耀家秘庫事關重大,商蘭可信並不代表著商家可信,這次該如何決斷呢?
綺羅一時間也陷入了沉思,她撫摸著袖中開啟望柔臺地宮秘鑰之一的金玉髮簪,呆呆的出起神來。
沒由來的,沉思中的綺羅腹中一動,她顧不上再想商家的態度,趕緊伸手去捕捉那神奇的異動,連手裡握著的潔白的金魚髮簪都沒來得及放下。
直到確認來自腹部的輕動只是異常調皮的小傢伙抻了抻腿,綺羅才放了心,含著笑收回了手,手裡握著的金魚髮簪也無意間掠過她的心口。
突然,溫潤的白色髮簪上發出一道強烈閃亮的紫芒,雖然只是一閃即逝,綺羅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她只覺得隨著眼前的閃亮,心口處竟然開始熱了起來。開始只是一點點地溫熱,慢慢的越來越熱,燒著她的心,烤著她的肺,只有半盞茶的功夫,綺羅臉上一陣扭曲的慘白,額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陛下,你,你這是怎麼了?”
商蘭急得變了聲,雲霜也幾步跨了過來,帶著哭腔說,“好好的,怎麼這樣了,陛下你先躺下,奴婢這就去請南宮神醫。”
綺羅一把扯住急著出去的雲霜,斷斷續續的說道,“莫,莫要驚動了別人,先看看再說。”說著,她自己顫抖著左手撩起了外衫的衣襟,把右手探入懷裡,取出了那個灼熱的熱源——她一自從伍郡醒來後就一直貼身佩戴的玉佩來。
玉佩從綺羅心口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