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吩咐說,“去給禮部傳旨,開始籌備香玳公主大婚的事宜,明面上該準備的一樣也別少了。”
“是。”春紅答應著領命去了。
鸞秋盈又提筆給父親寫了封回信,打發鸞八帶回去。自己則在安都悄悄籌備,等待繞了一大圈的辰國求親使臣和兵馬到來。
辰國五萬兵馬從綿州一路行來,鸞飛騰殷勤備至。他不時地帶著司徒善生和季禮欣賞沿途的風光,還投其所好,適時地給司徒善生找來各色美人。司徒善生每天過的舒舒服服的,彷彿就在在耀國遊玩一般。
綿州離的安都並不遠,但是在的鸞飛騰刻意安排下,他們走了進一個月才來帶安都。安置好了辰國大軍,留下心領神會的季禮照應著,他自己則匆匆趕去了耀宮的紫鸞殿。
鸞飛騰熟門熟路的進了紫鸞殿,宮人們伶俐的獻上香茶,鸞秋盈揮手打發了閒雜人等,又對著春紅吩咐,“你去門外守著,本宮與鸞王有要事商議。”
“是。”春紅答應著,轉身出去輕輕的帶上了殿門。
紫鸞殿中再無外人,鸞秋盈臉上一片焦急,終於把心中憋了很久的疑問問了出來,“父親在信中說已經和季禮初步結盟,由他暗中應付司徒善生,可是以後呢?”
鸞飛騰知道女兒說的以後是指他們回到燕京之後,司徒善生心機不深,季禮可以暗中應對,可是眼睛的司徒兄妹卻一個比一個精明,不是一個韜光養晦的季禮就可以應對的了的,到時候被司徒嫣發現嫁過去是真丁香假綺羅,她一怒之下對耀國用兵,也不是季禮可以阻擋的了的。
對於這麼擔心,鸞飛騰卻已經想到了應對之法,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從袖中取出一物,然後攤開手掌,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就出現在了鸞秋盈眼前,而面具中間眉心的一點紅,正是綺羅那個小孽種的標緻。
看了逼真的面具,鸞秋盈愁眉不展,依舊憂心忡忡的說,“此物雖然做的精緻,遠遠的唬唬人沒問題。但是司徒嫣只要有心,還是可以發現端倪,摘下此物的。”
鸞飛騰自信的一笑,篤定的說,“若是一般的面具,為父自然也不會這麼倚重它,此物山中剛剛送來的,戴在人的臉上不出半個月,就會和人的臉完全的沾在一起,再也無法取下來了。”
聽了父親這話,鸞秋盈展了一直蹙著的眉頭,高興得說,“如此說來,有了此物,我們就不用再怕司徒嫣發現破綻了。”說著,鸞秋盈眸中狠戾一顯,“真是白白便宜了丁香那個丫頭活了這麼久,既然有了這張特殊的面具,她再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不,”鸞飛騰搖了搖頭,阻止說,“她留著還有用,雖然面具可以讓人外表上像了耀綺羅,但是替代之人也要了解些她的事才能裝的更像。”
“丁香那個丫頭一直對那個小孽種很忠心,怕是不但不會配合我們掩飾,還可能適得其反,壞了我們的計劃。”鸞秋盈一滿臉狠戾的說。
鸞飛騰看著激動地女兒,用了舊日的稱呼,緩言說到,“盈兒莫急,讓人乖乖聽話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咱們鸞家的。”
“難道父親是說?可是那不是失傳了麼?”
鸞秋盈被父親一提醒,也想到了她們鸞家傳說中的另一件寶貝,那是三百年前,鸞家一位嗜好煉丹的叔祖輩無意中煉製出來的,一主一輔兩種藥丸,兩人分別服用之後,主藥丸的人就可以控制輔藥丸人的意志。但是如果住藥丸的人不是刻意去控制的話,服用輔藥丸的人與常人無異,自己根本不會察覺。
不過可惜的是,在一百多年前一次意外中,鸞家的秘密丹房爆炸被毀,不但成藥毀了,連配方也被毀了,這讓歷代瞭解了有此神藥的鸞家族長懊悔不已,紛紛派人重新嘗試。
鸞飛騰點點頭,臉上露出了自得之色,“不錯,我耀家丹房已經再次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