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不磕巴。這個暑假白結巴一下子衝高了,虎背熊腰,氣勢威武。
血性一米六四,還是一副羸弱的樣子,看著身子瘦,其實一身單衣下筋骨虯節,急劇爆發力。
血性吹了聲口哨,深吸了口煙,嘴唇琢在了一起,面前一個菸圈接著一個菸圈的飄。
小子,混哪的?騎牆頭的幾個女生從牆上蹦下來,一個長髮的女生,高挑的個兒,不瘦。離老遠就問。
血性和白結巴崴過頭去,沒啃聲。
白結巴笑。血性總覺得白結巴每次見到女生的笑都很曖昧。
血性搖搖頭,拔了口煙。
女生走近了,面如桃花。長長的發,左右兩額頭邊綴著鉛筆細的兩小辮,很可愛。
白結巴說,同學。有事嗎?
女生說,滾一邊去,沒你事。還笑,在笑信不信老孃踹折你?
白結巴有點暈,白結巴沒見過這幾個女生。白結巴說,你們是新入校的高中生吧!
白結巴話還沒完,女生已經一腳踹了過來。白結巴往血性身後躲說,有話好好說,別象瘋婆子一樣啊!
還說,我讓你還說。女生一腳連一腳的踹。白結巴說,別踹了,別踹了。我不說還不行嗎?
女生不踹了,很奇怪的看白結巴,白結巴縮在牆角還叨咕,身上就沒一個腳印。
血性壞壞的笑。
女生一指血性說,小子,你他媽的笑老孃是吧?血性忙說,不是,不是。我笑他。血性指白結巴說,我就奇怪,他怎麼這半天沒磕巴了。
女生說,別墨跡了,把煙給老孃!
血性也有點暈,血性說,我沒幾根了,晚上我倆還得抽呢?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半盒良友,正要開啟蓋呢。
女生一把就搶過去了,說,看不出來,煙還夠檔次啊。接著一人一根都點上了。
血性實在有點抓狂。
女生吸口煙說,心痛了。
血性盯著女生手裡的煙隨口說,嗯。不。哪能呢!
女生說,至於嗎?就這半包煙看你緊張的,小子,記住。我叫學兒姐,以後你跟我混了。
血性說,好好好,老大,煙能也給我一支嗎?
學兒姐眉毛一挑,一根細長手指戳血性胸口了。說,你媽的怎麼這麼小氣啊,不就幾根菸的事嗎?這怎麼跟姐混啊。
血性說,算了,算了。我不要還不行嗎?老大,別老戳,在戳散架了。
學兒姐說,小子。你嘴還挺能貧的啊,這樣也能散架,你什麼身板。
白結巴接茬說,還能什麼樣身板,就小雞唄。
滾你媽的,誰讓你搭茬的啊。學兒姐抬腿一腳,很意外的踹實了。
白結巴揉著小腿骨往血性身後躲,一臉委屈的樣子。血性單手繞頭皮,半響才說,老大,你能溫柔點嗎?這是我兄弟啊!
學兒姐手一揚說,切,你兄弟怎麼啦?小子,姐跟你說,管好你兄弟,別以為個子大就能亂搭腔。這個學校姐能說了算一半,記住啊,有事就報姐的名,姐能罩你!
血性覺得很暈。
學兒姐領著幾個姐妹去兵乓球檯哪兒了,手指間夾著煙,背影妖嬈,不是一般的跋扈。
白結巴拍血性肩一巴掌說,操,哪來的瘋婆子,真他媽的瘋。我是跌分子了,竟然連結巴哥也敢踹,我草,太恨了,真他媽的太恨了。
血性搖搖頭嘆息一聲說,結巴,你說這世道是不是變了,見過女的混的,但沒見過混的這麼恨的,要不叫國慶打聽打聽,這姐估計來頭不小。
行,走吧,翻圍牆回去。就叫國慶去打聽,媽的,老子是服氣了,這姐還真敢踹!靠。白結巴說,你愣啥神啊?
血性甩甩頭說,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