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起自己的父母,在他的記憶裡只有飛昇離去的老道士?
想到這裡,即便是夫子也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看著白衣女子問道:“這世界是會不會有兩個長得一樣,習慣又極其相似的人?”
白衣女子早發現在李修元不對勁的地方,李夜那傢伙是酒痴的徒弟,眼前的李修元也會釀酒,也未免太相似了!
李修元哪裡知道這身後二位的心思,只是看著南宮如玉問道:“你現在是分神幾重的修行為?”
南宮如玉一聽,紅著臉回到:“那個,我已經是分神五重的境界了”
害怕打擊到李修元,南宮如玉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小,幾不可聞。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她笑道:“如此哪,晚上我幫你一把,讓你再破一境吧,這樣以後行走江湖也多一個自保的能力。”
南宮如玉一聽,忍不住問道:“師傅為何這麼說?”
李修元搖搖頭,看著她哈哈笑道:“想當年,我從落霞山下來想闖蕩江湖,結果給一幫土匪抓住當成肥羊來賣”
南宮如玉一聽,也給他惹笑了,看著他咯咯地笑了起來。“想不到師傅這麼厲害,居然被小土匪抓去當成肥羊,太可憐了!”
白衣女子看著守在火堆邊的二人一鷹,跟夫子笑道:“沒想到這小傢伙的命運說來說去也說不通啊?我當初認識的那傢伙可是一身境界強得不象話”
夫子看著她搖搖頭,輕聲說道:“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意,誰又知道這裡的天道打得是什麼主意呢?”
關於李修元的事情他不願多說,所多問題輕輕地迴避了過去。
半個月亮爬上來,炭火上的烤肉變成了金黃色,不停地往下滴油。
李修元看了夫子一眼,說道:“老師可以了,要不要喝一杯?”
夫子一樂,笑道:“這難得烤肉,又有客自遠方來,自然要喝上一杯。”
南宮如玉幫忙將屋簷下的桌子搬到了火堆的邊上,李修元回屋取了一甕酒和碗筷一應事物。
夫子接過李修元遞過來的酒,輕輕地拍開,輕嗅了一下,看著白衣女子笑道:“這可是李修元去年春開釀的,剩下的可不多了。”
聞著酒甕散發出來的淡淡酒香,白衣女子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看著夫子笑道:“如此倒是我們母女有口福了。”
夫子抱起酒甕只倒了三杯,然後舉起酒杯,看著白衣女子笑道:“相逢是緣,請試試我們山裡的粗酒。”
南宮如玉伸手欲端起桌上的酒杯,卻被李修元拉住了,跟她搖搖頭,將這杯酒遞給了鷹兒。
輕輕地說道:“我給你喝的不是這一杯。”
說完從桌上拿起一個空杯放在自己的面前,手一晃有一酒甕出現自己手裡,輕輕地地揭開上面的蓋子,往杯中注入。
南宮如玉只覺一陣濃濃的藥香撲鼻而來,忍不住伸手端正起杯子,看著李修元問道:“師傅這是什麼酒?”
李修元搖搖頭,淡淡地說道:“這是我無聊之時釀的藥酒我平日裡貪杯,眼前只剩下兩杯,正好你來了”
李修元沒有過多的解釋,只將在山中無意中摘到靈藥的事情說了一遍。
南宮如玉只聽只剩下二杯了,心裡暗自歡喜,捧著杯子一口將杯裡的藥酒喝下,頓時感到一道火焰往腹中衝了過去。
輕後著小嘴笑道:“哇!師傅你的釀酒技術越來越厲害了,這哪是喝酒,跟一道火一樣,太烈了!”
李修元看著她笑而不語。
拍著自己的胸口,南宮如玉看著李修元問道:“不是還有一杯麼?能不能給我母親嚐嚐?”有美酒當前,小姑娘記著自己的母親。
李修元哪敢給白衣女子喝,便是夫子也不敢。
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