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如玉眼尖,一直在尋找李修元的她看見了坐在在麵攤邊上的二人,禁不住跳下馬來,上前看著李修無問道:“師傅餓不餓?”
李修元笑道:“我已經吃了兩碗麵了。”
騎在馬上的花於宇也跳下馬來,看著他問道:“坐車還是騎馬?”
李修元看著他搖搖頭:“我坐馬車,你妹妹呢?”
“我在這裡呢?”坐在馬車裡的花沉魚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看著李修元笑道。
天下間沒有不散的宴席,說的就是當下的李修元跟霸王陳二人。
霸王陳將李修元送出城外,依依不捨地跟他道別。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他說:“回去告訴娘娘,我只是憎眼土匪和跟土匪勾結的這些將士,不會針對天風城。”
霸王陳看著他嘆了一口氣,笑道:“娘娘會理解你的。”
李修元看著他皺起了眉頭:“你這進境太慢了,既然留在皇城,就得多花心思修行。”
莫說是霸王陳,便是小芸這些年的境界幾乎動都不動一下,心想自己也不是你們的終身保姆,自己終有一天會徹底離開這裡啊。
只是這些道理,他卻沒辦法跟二人明說,只能能幫一回算一回了。
“前君千里,終須一別,代我跟秦王和娘娘問好,只要秦千山不來找我麻煩,我就不會去找他的麻煩。”
跨上馬車,李修元跟霸王陳作別。
花天宇和和南宮如玉二人也跟霸王陳作別,兩人的扭頭躍上了戰馬。
霸王陳是軍人出身,自然沒有李修元這許多的離愁別緒。
倒是南宮如玉在馬上看著他喊道:“陳哥哥,過些日子你可以帶著芸兒姐姐去道觀裡吃杏,管夠,替我跟師傅也吃些”
霸王陳一怔,脫口說道:“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馬鞭響起,馬車緩緩地離開,轉眼間刮過了一陣春風,北城門外頓時滿天的飛花落葉。
坐在馬車上,花沉魚看著李修元問道:“看你的心思,這年紀不大,離愁倒是很重。”
李修元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回道:“我打小就在跟身邊的朋友、親人分離,自然比你的心思要重一些。”
花沉魚一楞,看著他笑道:“你如何知道我就沒有離愁?當年哥哥可是一個有人把我丟在家裡跑掉了的。”
李修元白了她一眼,看著她說道:“這能是一回事嗎?這人世間的離愁別緒你沒沒有真正體會過呢?”
花沉魚怔了怔,看著他問道:“你如何才算得人世間的離愁別緒?說來聽聽。”
“例如啊,你父母突然有一天悟到了飛昇的機緣,破虛飛昇而去你哥哥有一天也得到自己的機緣,先你一步離開這個世界例如”
“話說眼下的修羅天域飛昇路斷,我父母我哥哥哪裡會離開我?你不要來嚇我好不好,我膽子很小的。”
花沉魚搖搖頭,心裡卻想著眼前的小道士什麼時候給自己一杯靈藥,讓她再破一境。
李修元掀開車簾,望著車外的南宮如玉說道:“玉兒,你騎在馬上累不累?”
南宮如玉想了想,看著他回道:“不累,我再玩一會。”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她說道:“如此,我就要車上小睡一會,一會到了地方你再叫醒我。”
南宮如玉點點頭,笑道:“師傅放心,晚上吃飯的時候再叫你。”
李修元拉上簾子,看著眼前的花沉魚,問道:“我想小睡一會,你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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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一行十幾人照例夜宿荒原。
一出天風城,往銀月國走便是荒原多過城鎮,這也是李修元當年走過,去年走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