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真拉著她的小手有些心疼,替她穿好了帶來的皮襖,又幫著在屋裡生了一盆炭火。
這個時候,李修元才自山間踏雪而來。
望著依舊一件黑衫的李修元,便是玉真公主也忍不住皺
眉問道:「先生不冷嗎?要不要玉真替你定做一件皮襖?」
搖搖頭,李修元靜靜地回道:「不需要,我已經習慣這樣了。」
小玉環這才想起來,這些天先生也沒有生火,穿得比她可單薄得多了。
當下忍不住小聲問道:「先生不冷嗎?公主姐姐很好說話的哦。」
搖搖頭,李修元摸著她的腦袋笑道:「我早就習慣這樣的生活了,倒是讓你跟我吃了不少的苦頭。」
經過這些日子的苦練,小姑娘終於可以彈奏一曲望春風了。
換了皮襖生了一盆炭火,客堂裡頓時溫暖起來。
玉真公主看著小玉環問道:「你這古琴學得怎麼樣了,等你看過山上的梅花,我就要送你回家了。」
「還行,要不了兩年,就能自成一道了。」
對於小玉環的吃苦和悟性,李修元讚不絕口,毫不介意送上自己的讚美。
便是跟當年的珝兒比起來,也不差分毫,這是連李修元也想不到的事情。
誰知道這個時候,小玉環卻看著他說道:「先生,我最近老在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一條小魚兒,跟先生一起在大海里游來游去……」
李修元聞言怔了怔,脫口問道:「難不成,你還跟公主去過東海?」
兩女搖搖頭,齊聲回道:「我們還沒看過海呢!」
「咯噔!」一聲。
李修元忍不住在神海里喃喃自語道:「師父,難不成眼前的小姑娘,是神龍大陸南海中的那條小金魚?」
當年李修元漂流在南海之中,有一條小金魚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直到他上了神龍島之後,那小魚兒才消失。
想不到諸天之間一番折騰,難不成,那小姑娘又來了大唐?
若是這樣,只能是老和尚,或者是自己師傅的手法了。
青梨樹下,老道士看著老和尚問道:「難不成,那小姑娘覺醒了前世的記憶?還是和尚你搞的鬼?」
老和尚搖搖頭:「覺醒少許記憶也是正常的事情,這好戲還沒看完,我怎麼可能把這事情捅出來?」
老道士嘆了一口氣,苦笑道:「這事隱得了那小姑娘,卻瞞不了我那徒兒。」
老和尚想了想,回道:「他應該知道這事的分寸,如此,便告訴他這小姑娘的由來的,那小黑的事情先別說,讓他猜去。」
於是,李修元的神海里響起了老道士的聲音:「那小金魚說來也是你的因果,只是這個故事太長,等你離開了大唐再細說。」
李修元一愣,看著眼前的小玉環怔怔地說不出來。
原來,這小姑娘真的是當年南海上的那條小金魚,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想了想,忍不住問道:「師父這是嫌我一個人在大唐無聊?要給我找些事情來做?」
老道士淡淡一笑:「她的事情跟珝兒一樣,你不用太過插手,等著塵埃落定的那一天,自然會有安排。」
「那麼說?我是哥哥還是師傅?」李修元想了想問道。
老道士搖搖頭:「她是我和老和尚的徒兒,你想要亂輩分嗎?」
李修元嚇了一跳:「師父不是說,我是你最後一個徒兒了?」
「胡說!」
老道士一聽笑罵
道:「她雖然沒有行拜師儀式,可是在我的老和尚心裡,便是跟自己的孩子一樣。」
說到這裡,李修元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