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夕陽西下,餘輝將遠處的海面染成一片橙紅色,波光粼粼美不勝收。
我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微微眯起眼睛,身體處於一種半睡半醒的慵懶狀態。
病房門輕輕被推開,一個身影小心翼翼地探了進來。
我聽到聲音後,我睜開了眼眸。
陳詩詩她那漂亮的眼眸緊緊地盯著我,用輕柔嘶啞的聲音問道:“阿時,我可以進來嗎?”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抬起頭望向眼前的陳詩詩,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複雜的情感。
陳詩詩白皙的脖頸處纏繞著一圈白色的紗布,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我知道如果此時沈清怡也在病房裡,她一定不會允許陳詩詩踏入病房半步
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面對陳詩詩楚楚可憐的請求。
我輕聲說道:“進來吧!我又沒有綁住你的腳,而且我不讓你進來,你就不進來嗎?”
陳詩詩聽到我的回答,陳詩詩的臉上頓時綻放出欣喜的笑容,她像一隻歡快的小鳥般蹦蹦跳跳地走進病房。
陳詩詩:“我可是非常聽話,你不讓我進來我就絕不進來。”
我感覺陳詩詩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放屁,我前腳說不讓她進來,她後腳就能進入病房。
我注視著陳詩詩,關切地詢問道:“你的脖子還好嗎?”
陳詩詩站在我的病床前,她伸出雙手,輕柔地搓揉著自己的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落寞。
我疑惑地看著陳詩詩,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突然變得如此沮喪。
難道是因為傷口疼痛?還是其他原因讓她感到難過?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有待挨批的女學生。
我看著陳詩詩一臉委屈的樣子,心裡不禁有些疑惑。
我輕聲問道:“怎麼了?怎麼不高興了?”
陳詩詩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淚光,嘶啞的聲音怯懦地說道:“對不起阿時,都是我連累你了……”
我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奈。
這個女人還知道是她連累我了,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
我皺起眉頭,語氣略帶責備地問道:“你平時挺聰明的啊!你是怎麼被別人綁架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聽著是責備,我的內心更多偏向擔心。
陳詩詩的臉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陳詩詩哽咽著說:“人家也是關心則亂啊!”
這個女人怎麼突然就哭了啊?
我突然變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立即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抽紙,我將抽紙遞給陳詩詩。
陳詩詩伸出白皙光滑的手從我的手上接過抽紙。
我心中暗自嘀咕,關心則亂?
這個女人怎麼還關心則亂了呢?
這話用在這裡不太好吧?她關心誰了?
我不解地追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詩詩抽泣著解釋道:“這個事情說起來也怨你,我接到電話說有關於威脅你的人的訊息,我就火急火燎地趕回了家……”
我靜靜地聽著陳詩詩的解釋,心中卻越發感到困惑。
原來陳詩詩離開是因為一個電話?
平時陳詩詩一直在想方設法地與我一起用餐,昨天晚上她接了一個電話就衝動回家了。
為此沈清怡還當著我的面調侃了好一陣陳詩詩。
我:“你你還是心理學家?你給我催眠的時候那個勁呢?”
這個女人如果早早給綁架她的人催眠,哪裡還有後面那些事情呢?
我忍不住搖了搖頭,心想陳詩詩這個女人真是有點傻。
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