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您好,剛剛那位先生在保衛處這裡留了東西,需要我們上去交給您,還是您方便時過來拿呢?”
“他走了嗎?”
“已經離開了。”
“需要我送上去給您嗎?”
“我下去吧。”
看了一眼在床上的人,又沒了動靜,我下了樓。
剛剛的保安把一張儲蓄卡和字條遞給我,“密碼是你的生日。不要傷害自己,爸爸在家等你。”
“麻煩你在這裡簽名。”保安把表格遞過來,讓我簽收。
我道了聲謝,發現他從頭到尾地打量了我一番。
我避開眼神,當做沒看見。
確定他真的離開了,我出了門,轉進了便利店。
我把儲蓄卡快遞了回去“這卡又不知道是跟誰借的錢”,心裡暗自地想著,拿了支水在落地窗前咕嚕嚕地下肚。
拿去結賬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下5塊錢。
於是,什麼也沒吃又回了公寓。
下午3點,許映凡帶著我去附近的酒樓,嫻熟地點著下午茶。我的右邊是整面可以俯視整個城市的落地窗。
我默默地吃,對早上發生的事隻字不提。
“怎麼都不說話。”在我吃下第十二個水晶餃的時候,他說。
“肚子餓了,顧不上說話了。”我看下筷子,笑了笑。
“剛剛家裡的電話誰打來的?”
“就我買的快遞,保安讓我下去拿。”
“買了什麼?”
“女人家的東西,你就別問了。”
“下次要什麼直接跟我說。你自己也沒剩什麼錢。”
“我夠用的。”
“我給你的副卡你也不用。”
“怕欠太多,我還不了。別說這事了,你看看下面馬路上的人,兩三個成群的,看起來那麼小,多有意思。”
“我沒要你還。”
“什麼?”
“。。。。。。”許映凡沒有再重複一次,而是隨著我的視線往窗戶外面看。
我見他沒再說話,看著窗外,指著馬路上的人說。
“每個人都去往不同的方向。都有各自的一段故事,多神奇的事。我們只是自己生活中的主角,卻是別人的配角。”
我望著窗外,打趣地說。
他看了一眼,“老是想著些天馬行空的事。”
“你看看賣著風車的老人,光顧他的情侶,他們原本是兩條平行線,但是卻碰在了一起。”
廣場上,一對情侶正在跟一位老人買著風車。許映凡喝了一口紅酒,笑了笑。
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許映凡接了起來,收回了視線,“怎麼樣?”
“還要再加?”
“都是一些見錢眼開的人,你適當地再加些,如果超過之前說的那個數字,就直接收購,懶得跟他們耗。”
“你自己看著辦。”
冷冷地,他掛了電話。
“怎麼了?”
“就一些聞著滿身銅臭味的人,小事。我們吃我們的。”
我禁語,有那麼一刻覺得他在說我,而後我說,“恩,錢都挺重要的。”
“我就說說而已。”他直勾勾地看透了我。
“哦。”
他笑,嘴角弧度往上。
喝足吃飽後,他又帶著我去附近的商場。
“你養妞都是這麼個模式嗎?滿足生理要求了,就開始心理要求了嗎?”
“你未來的男朋友標準裡難道沒有這一項?”
“我有些自知之明的,他肯定不會是你這種土豪級,花錢都不用看標價的。”我嘖了一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