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這幾天就找上門了,要是看見她這副鬼樣子,嘴巴里絕對吐不出什麼好話。
程安雅想著,想著,忍不住掉了眼淚,她用冷水洗了臉,冷卻臉上的熱度,頭髮就這麼散著。
早餐分中西兩種,女僕摸不準程安雅的脾胃,每天都準備了兩份早餐,以前程安雅三餐都沒有胃口,吃得不多,有時候兩三天都沒吃。
今天卻一反常態,拼命地把食物往嘴巴里塞,她其實嘗不出是什麼味道,只是逼著自己吃下去,補充身體應有的營養,她不想葉三看見她這副鬼樣子。
吃了早餐,有點撐了,程安雅頭昏沉得厲害,忍不住又爬上床去休息,昨晚睡得不夠,精神極差,這一次她想好好地睡一覺,放空腦袋,什麼都不想。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程安雅做了夢,她夢見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間,她看見一堆人在圍著虐待葉三少,耳邊傳來葉三少憤怒的嘶吼聲,她想要衝過去阻止,雙腳卻死死地釘在地面上,動彈不得。她又看見了有人拿著鞭子一直抽著她的寶貝,耳邊聽著小奶包的哭喊聲,一聲一聲地喊媽咪,爹地救命,程安雅聽得心都碎了,瘋狂地尖叫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奶包在她面前被打得半死。
程安雅哭著,喊著,可沒有人理會她,一會兒,路易斯從陰冷地出現了,他的臉上掛著很溫柔地笑,拍著手欣賞著葉三少和小奶包的慘狀。
路易斯問她,“安雅,怎麼樣,這是我專門為你排演的節目,你喜歡嗎?”
程安雅怒罵著,詛咒著,想要衝過去和他同歸於盡,可是空氣好像一張網,畫地為牢,把她緊緊地困在其中,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大喊,大叫,大哭,嗓子都沙啞了,耳邊還傳來葉三和寧寧的慘叫聲,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軟地跪在地上,卑微地求著路易斯放人。
風涼涼地吹,她的骨子都冷透了,尚能感受到這股刺骨的冷,正在向四肢百骸擴散,程安雅很無助,只能這麼哭泣著,放下自尊,跪著求路易斯放過他們父子。
路易斯不肯,不饒,扳著她的臉,讓她看著葉三少怎麼被凌辱,看小奶包怎麼被揍得半死不活,程安雅泣不成聲,幾乎死去。
轉而嘲突然一轉,她夢見了她和葉三少重逢了,葉三少一下子衝過來,程安雅大驚,立刻喝住,悲慘地告訴他,她身上有病毒,不能觸碰別人。
葉三少怒眸遠睜,兩人兩兩相望,近在咫尺卻不能擁抱,只能這麼看著,看著,哀傷絕望。
他問,“你還有幾天能活?”
她說,“19天。”
他神色頓時萎靡了,怒吼道:“為什麼不是七天?要是七天,老子就能碰你了……”
聲音轉而又弱了,深情中透出一股哀傷,“然後我們能一起死,老子就算要死也要上了再說,要死也要死在你裡面。”
她一聽這話就黑線三條,本來很哀傷的氣氛竟然轉成輕鬆,明明是一出狗血悲情劇,竟然活生生地轉成了喜劇,她很糾結,笑了。
這話說得非常有葉三風格,典型的囂張狂妄,典型的色胚流氓,偏生她愛慘這個流氓,此生非他不可,所以才會如此憎恨路易斯,恨不得將他凌遲,五馬分屍。
鏡頭轉而又是一轉,程安雅看見路易斯幾個身材粗壯的中年人按著手腳,狠狠地被折磨,被輪,臉色潮紅,嘴巴里一直哼哼的叫,她心頭一陣暢快,葉三少和寧寧父子在一邊扭曲地笑,一邊放著催*情藥霧,狼狽為奸。
“爹地,我要把他拍下來,放到各大網站,各大電視臺去觀賞。”小奶包戲謔說道,漂亮的大眼睛有著和他爹地一樣的扭曲。
葉三少的遺傳真是不錯,好的不遺傳,這壞的都遺傳過去了。
只見葉三少淡定地怕拍小奶包的頭,“剪輯最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