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出去過?”
徒愉:“這些東西怎麼這樣煩?上回寶玉來也沒見這樣。”
徒忻冷笑,不答。忽然起身踱了過來,眾伴讀一驚,這位爺上回似乎與賈學士有些矛盾的?心下大悔,眼看著徒忻慢悠悠地過來,臉上喜怒不辨,暗怪自己居然忘了這一茬兒。只聽徒忻慢悠悠地道:“下邊兒是趙師傅講書法,你們有功夫與介石論書,還不如用功練習。法子人人都知道,無非勤奮而已,卻人人不確實做,偏要問些子虛烏有的捷徑。”說得眾人耳根直跳作鳥獸散,留下賈寶玉對‘介石’二字反應了半天才起起來這是說他的。
抬眼一看,徒忻似乎還沒離開,賈寶玉心中叫苦,我以為已經和好了的,怎麼他這樣子還像盯上我似的?忙起身問好。徒忻略點頭,又問:“你近來還那麼練字麼?”賈寶玉道:“那本是練指力、腕力的,足數了就成,也須於案上習書的。”徒忻唔了一聲,又與他弟弟說話去了,弄得賈寶玉莫名其妙。直到
65、找個愛好叔侄對話 。。。
趙師傅到了,讓大家習字,賈寶玉趁人低頭寫字,趙師傅又下來指導的時候,還在偷眼看著徒忻的腦袋琢磨著這位爺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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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要習些騎射的,這不是賈寶玉的工作範圍,然而不表示可以下班了,便回了分給自己的位於翰林院的“辦公室”。到了一看,已經有不少人在了,有皇帝的侍讀學士、侍講學士,也有太子的侍讀學士、侍講學士,其中一個便是秦璃,他因散館考得好,做了皇帝的侍讀學士。文人相聚尤其是在翰林院的地界上,不過說些詩詞歌賦,也有說字畫古玩、琴棋書茶的,三三兩兩一堆——都在等開飯呢。這裡正規人員並不多,皇帝身邊依他喜歡也只有五六個學士侍讀,太子這裡原有一侍講學士何示,加上賈寶玉,正好是倆,然而太子還有正經師傅在教,這位侍講學士就清閒得很,正與方學士下棋呢。
見賈寶玉回來了,秦璃與他打了聲招呼,賈寶玉又團團作了個揖,回到自己位子上翻出一罐子銀茶筒裝的六安茶來,準備叫小廝泡來喝。因原在這裡混過一陣子,老同事們年紀比他大得多,與他不構成太多衝突,且賈寶玉上回過來時表現得像只鵪鶉,身上並無年輕少成名的才子傲氣,倒是頗得大家喜歡。太子頭天把人叫過去也算表示出重視了,然而他先前既在太子那裡呆過,這倒也不算突兀了,眾人雖小有議論倒也沒給他難堪。
等茶沏好了,就有一位好茶的董學士吸吸鼻子:“這茶不壞! ”賈寶玉貢獻了半筒六安茶與他,還道:“今年新茶還沒下來呢,這還是舊年的陳茶,您反說好,哪像懂茶的人?”一屋子的人都失笑了,這位董學士是個極好茶的人,人稱“茶痴”。董學士道:“笑什麼?既是新茶未到,只好在陳茶裡品了,你既說這個不好,今年可有好茶孝敬我?”賈寶玉知道這位是與王子騰有些交情的,也笑道:“好。只您要拿舊茶來換。”“你要陳茶做什麼?你還喝這個?”“聽說可以煮茶葉蛋。”一句話又把旁邊饕餮客袁學士引了過來:“介石對飲食也有研究?”把只來此半天的秦璃看得發呆。
男人其實也愛八卦,旁邊桌子上的錢學士就給秦璃介紹,這裡的人日子其實挺滋潤,衣食飽暖思X欲,這些人就培養出各式各樣的愛好,董學士好茶、蔡學士愛畫、張學士喜棋……
秦璃暗暗記在心上,又問賈寶玉:“我與介石相識已久,還不知道介石喜歡什麼呢?平日只見你用功,倒不見你遊戲。”又說賈寶玉生日快到了不知喜歡什麼東西,說出來別讓人送錯了東西
65、找個愛好叔侄對話 。。。
云云,引得眾人發問。賈寶玉扭捏了半日:“咳咳,不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