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識,進醫院前肚子是疼得要命,可是後來疼暈過去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我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伸手比了比自己脖子上縫著吊針的地方,極慢地說了句:“說話會疼……”
路旭東立刻意會過來,“那就不說話!我給你弄點湯喝要不要?還是開水?”
其實從昨晚到現在,我已經吊了不知道多少瓶藥水,壓根感覺不到餓或者渴,況且脖子打吊針久了也有點疼,剛才又說了那麼些話,我現在光是咽口水都覺得辛苦,又怎麼會想喝什麼東西。
我搖了搖頭,自知這會兒確實不是適合好好說話的時機,索性就想著他剛才對郭于晴的態度,安慰自己昨晚一定什麼事都沒有,然後十分疲倦地閉上了眼睛。
才覺得病房裡陷入沉默,立刻又有輕微的足音傳進我耳朵裡,隨即是婆婆有些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