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成了喜歡,再諷刺不過了
刀疤臉應下,遲疑了一下,道:“寧先生,您的手臂是不是該找人來包紮一下?”
寧緘硯往走廊那邊看了看,淡淡的道:“不急,你先去忙吧。”
祁安落和秦青出去的時候寧緘硯依舊在走廊上等著,正在接電話。挽起袖口裡隱隱的露出手臂上的血痕來,他並沒有去包紮。
秦青眼尖一眼就看見了,嘖了一聲,睨了寧緘硯一眼,道:“看不上護士,等著我呢?”
寧緘硯並沒有辯解,看了祁安落一眼,問道:“怎麼樣?”
祁安落知道自己此刻狼狽樣,扯了扯嘴角,道:“沒事,秦醫生開了消炎藥和藥膏,明天就應該消腫了。”
秦青知道寧緘硯的心思,等著祁安落說完才道:“一切正常,好好休息就是。”
他說著上前,將寧緘硯襯衫的袖子撩開,看了一眼那血痕眉頭就皺了起來,道:“那女人的指甲到底是有多利?”
胳膊上被劃得很深,指甲裡肯定嵌了肉了。秦青很快將袖子放了下來,道:“先消毒包紮一下,這幾天別去碰水,當心感染。”
秦青說完看了祁安落一眼,微笑著道:“祁小姐,我先讓護士帶你去休息一下,雖然檢查沒事,但我建議再觀察一下。”
他這樣子明顯是和寧緘硯有話要說,祁安落應了聲好,跟著護士下去了。
秦青的動作很利落,給寧緘硯消毒的時候故意的很用力。看到寧緘硯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才慢條斯理的道:“我以為寧總不會疼呢。”
寧緘硯睨了他一眼沒說話,秦青倒是知道適可而止,邊拿出紗布來包紮邊問道:“她真是不記得你?”
“你覺得她像是認識我嗎?”寧緘硯的語氣淡淡的。
秦青一時沒動,過了那麼一會兒,才道:“那厚厚呢,她也不記得了?”
寧緘硯沒回答,過了會兒才漫不經心的道:“大概是不記得了吧。以前喜歡的,現在都成了不喜歡。以前不喜歡的……”
說到這兒他沒有再說下去。以前不喜歡的,都成了喜歡,再諷刺不過了。
秦青本想問什麼的,見寧緘硯揉著眉心,終是什麼都沒有再問。過了好會兒,才問道:“要不要我查查……”
他的手指著他自己的頭。
話還沒說完就被寧緘硯給打斷,“不用。”他淡淡的道,“這樣挺好的不是麼?”
秦青環抱著雙臂看了他半響,才問道:“你覺得你現在好嗎?”
寧緘硯沒回答。
祁安落疲憊不已,護士離開後她本是想給李總打電話的,拿起了手機又放了下去。
她想起了幾天前她被甑嵐打壓的事,按道理來說李總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是他卻從頭到尾都沒出面過。雖然不知道李總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想法,但之前的事他沒管,現在就算是告訴了他,他也未必會管。
頂多是粉飾太平的說幾句。再者,她並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朱太太是甑嵐唆使的。所以說這個啞巴虧,她只能吃下了。
誰讓她比人蠢。
☆、第三十章:異常
祁安落的腦子裡千頭萬緒的,她仍記得她剛到公司時李總對她的照顧。還有小齊何宵,以及她所在一組的同事對她的關照。
她閉上眼睛躺在床上,久久的沒有動。
祁安落和寧緘硯在醫院待到了十點多,秦青再次給祁安落檢查後才離開。祁安落的臉腫著吃東西不方便,寧緘硯叫的外賣是粥,於是幾人吃的都是粥。
寧緘硯沒帶司機,他自己開車。到了停車場,祁安落遲疑了一下,道:“寧總,我自己回去就行。今天謝謝您,很晚了,您也早點兒回去休息。”
寧緘硯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