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
“哦。”知道司陵孤鴻這樣說一定有他的打算,唐念念也就順著他的意思,不再理會那暖玉白藍長袍男子,反正他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就是了。
唐念念自己也清楚,司陵孤鴻對待她以外的人是什麼樣的態度,最主要的還她隱隱能夠感受到司陵孤鴻此時的內心的波動,那不滿的情緒絕對沒有他面上對待她那麼溫柔。
兩人從屏風後的浴池走出來,這時候唐念念一身的衣裳都是溼的,粘滯的緊緊貼在玲瓏有致的嬌軀肌膚上,讓她嬌嫩的肌膚若隱若現,身段盡現。
司陵孤鴻身上的褻褲也溼了,身上披著一件簡單的外袍,白玉般溫潤硬朗的胸膛依舊暴|露在空氣中,身上的池水將外袍給沾得半乾半溼,一頭黑墨的頭髮披散在肩頭上,美好如斯。
他一路將唐念念抱到臥室,幫她將凌亂的溼衣都褪下來,女子嬌美的身子就在他的眼前,無論看多少次都看不夠。
只是這時候他的眼神沒有欲|念,親手給她穿上柔滑料子的睡袍,一手環住她的腰身小腹,一手放在她的秀髮上,細細的給她將頭髮烘乾。
唐念念眯眼舒適靠在他的懷裡,心裡也自然的忽略了兩人對換了身份性別的問題。
只是接近一天的時間,足夠唐念念體會了一回司陵孤鴻對自己的寵愛有多細緻細心,那種細緻細心是她一時半會學不會也不做不好的,不是她愚笨更不是她不在意司陵孤鴻,原因在於早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被司陵孤鴻寵壞,習慣了萬事都由著他來安排佈置。習慣這種東西最可怕,一旦養成的話再想改,實在是難上加難。
這種習慣,就好比人傷心的時候習慣淚流,餓了的時候習慣吃飯,已經堪比本能。
這樣的結果也正是司陵孤鴻想要,並且希望的。
既然如此,唐念念又何必再去多在意誰多寵愛誰一些,這種問題本來就不存在他們的身上。
本來以他們的修為,想要烘乾身上的水珠和溼發,眨眼就能夠完成。
偏偏司陵孤鴻總是會緩慢的進行,修長白皙的手指穿行在唐念念的秀髮裡,每每手指從中過去的時候,那幾縷頭髮就被烘乾恢復柔順,他的手指在烘乾頭髮的同時,還會為她輕輕按摩頭部。
這樣的服務實在是太過細緻溫柔,唐念念在這個時候總會很順從,順著他手指的力道和方向,自然的晃著腦袋,雙眼迷得慵懶,嘴角自然的淺翹,一副愜意享受的小模樣。
這一幕若是落入旁人的眼裡的話,只怕又要驚掉一堆人的下巴。
這就是出現他們魔域短短時間,就讓人聞風喪膽又仰慕痴迷的雪仙啊。這個時候他不見任何的一點冷漠無情,堪為世上最溫柔的夫君,一個普通的,深愛著自己妻子的丈夫。
“唔,嗯?”一頭秀髮被司陵孤鴻緩緩服務下已經全乾的時候,唐念念已經舒爽得昏昏欲睡。
司陵孤鴻無聲的低笑,身軀微傾倒,讓她安穩的躺在自己的懷裡,目光看向床榻。
床榻上原來鋪著的寶藍色的被褥床單床帳都化為灰燼,從司陵孤鴻隨身攜帶的白色繡著碧綠紋的乾坤內,飛出新的乾淨床榻錦被鋪上去。
臥室並未燃香的香爐也燃起來一顆香丹,正是唐念念平日用的那種。
一切準備好後,司陵孤鴻才抱著懷中的唐念念走向床榻,步伐安穩的沒有任何起伏。
兩人一起躺**榻,柔滑的絲綢觸感讓唐念念一沾上就自然呼吸均勻了,好像在那一沾**榻的一瞬間就睡著了一樣,手還自然的環抱在司陵孤鴻的身上,輕抓著他身上披著外袍,窩在他懷裡的睡顏恬靜又饜足,嘴角的笑意一直沒有消散過。
司陵孤鴻靜看著她,水色的唇瓣勾起一抹笑容,眼神溫柔中透露出一抹滿足,心中有著愉悅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