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朝中大將損失慘重,現在若是發生戰事,幾乎沒有可用大將,到時候怕是血流成河,疆土大失了。
苟君安抬手捋著他不長的幾根鬍子,笑眯眯地看著玉天舒,我輕輕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怕他難過,他卻扭頭朝我輕笑。
“苟先生,國家大事不是我等平民百姓能管的。”玉天舒反握住我的手,清聲道。
“也是,不過天下興亡是大事,平頭百姓也要吃飯,呵呵!聽說皇帝現在希望召回王爺效命,以提防藏疆進兵,不過卻一直得不到任何訊息。”苟君安端起香茗啜了一口,抬眼看我們。
“啪!”又一顆花生砸在我的頭上,“桑布泰,你不要太過分!”我生氣地將茶杯頓在小几上。
玉天舒扭頭看我,然後抬眼去看桑布泰,桑布泰依然那份放蕩不羈的模樣,咧嘴起眼斜著我們。
“大當家,如此雪景,如此山寨不喝酒倒是浪費了這大好景緻。不如換了茶喝酒,想必大當家也在等這個。”聽玉天舒這樣說,我才看見桑布泰面前的茶水動都沒有動過。
“哈哈!好!”桑布泰大笑,眉梢高挑,喊道,“二當家,去,把我們地窖裡的狀元紅都給我搬出來,今天我就和這樣林――兄,不醉不歸!”似乎嫌二當家動作太慢,撩起桌上的茶杯就砸過去,裡面的溫茶飛濺而出,我一愣卻沒有任何猶豫,抬起衣袖將朝我和玉天舒濺過來的茶水一滴不漏地兜在袖子裡。
桑布泰一愣卻朝我冷笑,二當家哀嚎著帶了小嘍羅罵罵咧咧推推搡搡地出去了。
卻聽得玉天舒清聲道,“反應是夠快,不過卻不該捲到自己的袖子裡,這樣不是都溼了麼?”說著拉住我的袖子,從懷裡掏出雪白的帕子輕柔地擦拭,然後輕笑,“脫下來烤一下吧,否則出去了容易結冰。”說著就來解我的繫帶,我的棉衣本來就是外面套上去的,所以也沒有在意,卻聽到桑布泰冷哼了一聲。
我也沒管徑自脫下來讓玉天舒拿到懷裡拎著袖子放在爐火邊上烤,一杯茶水足以溼了大半條袖子。
他又解自己的衣帶,卻聽到桑布泰大聲喊道,“來人,拿件斗篷過來。”然後一個小嘍羅非常迅速地抱了件酒紅色鑲火紅毛領的斗篷跑出來。
桑布泰一把奪過去然後直直朝我扔過來,我也不道謝瞪了他一眼,拿過來裹在身上。
苟君安捋著鬍子笑嘻嘻地看著我們,然後便朝外看。
酒馥郁清冽,一開壇竟然香氣撲鼻。
桑布泰酒量很好,上來就拿了大碗和玉天舒喝,玉天舒也不推辭一人一碗倒像生怕誰喝多了。
“你的傷還沒好,能喝這麼多酒麼?”我拽拽他的衣袖輕聲道。
“不能喝也要喝過他。”他低低的聲音吐在我耳邊,爾後輕笑。
如果說喝酒,他們似乎都忽略我了。
我調酒不錯,而實際上我出名的是我的酒量,喝遍幾個酒吧無敵手。
不過現在的身體不是我的,不知道雲弄影的身體素質如何。
他們也不讓一人一碗就那樣喝,桑布泰一張臉被酒精薰染的通紅,一直紅到耳朵脖頸,因為爐火旺盛烈酒香濃,他額頭微微發汗,將胸前的衣服拉開,也不管是不是有女人在面前,露出半截白白的胸脯。
玉天舒卻讓我嚇了一跳,他的臉色本就玉白,現在喝了酒卻更加蒼白,我心裡暗暗著急。
喝酒容易臉紅的人,不宜傷肝臟,而越喝越白的人卻容易傷害肝臟,他是靠身體自身的體液來稀釋酒精,喝道一定程度會被酒精迷醉。
似乎喝酒口渴,玉天舒又拿了茶水,未喝,我便奪了下來,讓人給他拿白開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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