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維持一下這個人設穩固不崩。”
姿意:……
“歪理道理都叫你說完了。”留給她的就只剩省略號了。
秦鬱歡對著鏡中的姿意彎了彎眼。
她動作輕盈,似乎是自己伺候妝發伺候出經驗來了,姿意髮質偏幹,容易炸,哪怕上了一噸護髮素也愛打結。
偏秦鬱歡就是有耐心,一個結一個結幫她通開,搞得姿意坐在梳妝檯前百無聊賴,“秦師傅這手藝,哪天不混圈還能去開個髮廊,我去包年。”
“那我開不了,我手皮薄,伺候的頭太多,手會癢,伺候你一個就夠了。”秦鬱歡攤開手好叫姿意看清,手指指腹處的皮一眼就能看出是新長的。
“怎麼脫皮的?”姿意忍不住上手戳了戳。
“手汗多,生理期前後或者熬夜了就愛長皰疹,多了就會脫皮。”她小的時候沒有這個毛病,或許是這幾年經歷的事太多,樁樁件件壓在心頭,被情志影響,不止皰疹,也愈發愛過敏。
家中藥膏和過敏藥從不能停。
“下次回靳城,我帶你去看老大夫吧,吃點中藥調一調。”姿意想去接吹風機,被秦鬱歡躲了一躲,“我自己吹。”
“快好了,你別搗亂。”
姿意嘿了聲,“我這不是考慮到你的手嗎,怎麼又是搗亂了。”
“不要破壞我打理頭髮的興致,”秦鬱歡抓住姿意的手,把那隻不聽話的手搭在了梳妝檯上,“乖乖坐好,秦師傅要發功了。”
姿意沒忍住,笑個沒完,“你實在是太有趣了秦鬱歡,你知道自己這麼逗的嗎?”
還秦師傅要發功了。
怎麼能頂著那麼一張清冷臉說出這麼有意思的話的。
“有沒有一個可能,”姿意的笑過於燦爛,秦鬱歡的眉梢也攀上了笑,“是你笑點低,姿意,你總是很愛笑。”
“亂說,我笑點超高的好不啦。”姿意一秒嚴肅,兩張嚴肅臉對鏡對了好一會兒眼神,最終齊齊笑開,“啊好好好,我不裝了,是你有意思,秦鬱歡,你手藝也好,這還是第一次除了髮型師以外有人給我吹頭髮。”
秦鬱歡關了吹風機,疑惑發問:“舒白竹……沒吹過嗎?你的頭髮又密又多,很有吸引力,姿意。”
尤其是對她這樣一個從小喜歡給洋娃娃編辮子的人而言。
“她不會這麼照顧我的。”提及舒白竹,姿意的語氣就要淡上不少,可也只是一瞬,換了只胳膊託著腦袋,看向鏡中的秦鬱歡,“你對我和舒白竹的過去好像很感興趣。”
“沒辦法。”秦鬱歡嘆氣,重新開啟吹風機,“你總要體諒一個吃瓜群眾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