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自己也愣住了。因為,他幾乎忘了這款遊戲了,他以為這款遊戲,是《太空侵略者》的正統續作,卻想不到這個在他的童年裡。對他影響這麼大的遊戲,居然是一個仿製者。
他做出來的《太空侵略者二》確實用了《小蜜蜂》的創意,這也不好讓他去告藍夢宮。林彥雖然是一個重生者,但他還想做一個有點節操的重生者。
林彥這邊沒動靜,藍夢宮那面卻是嚇壞了,他們商討了很多危機預案。還在《小蜜蜂》的開發團隊裡,對每一個成員進行了清查,結果沒有發現誰是商業間諜。他們戰戰兢兢的等待著法院傳票,卻不想千葉財團根本沒有動作。他們弄不明白的同時。也不敢掉以輕心,時時刻刻做著被告的準備。他們甚至想,直接告了多好,何必讓我這麼心驚膽戰呢。
大多數玩家們。對於遊戲廠商的恩怨情仇並不感興趣,只有那些閒的蛋疼的傢伙,才會因為研究這些廠商間的爭鬥秘辛。不過。推著時間的推移,蛋疼的玩家會越來越多。因為。玩家也是人,不是觸手怪。一隻手只有五根手指頭的同時,也是有一種偷窺欲的。再加上電子遊戲媒體的推波助瀾,最後各個廠商就像是一個個少女一般,在眾多玩家們的心中,留下傲嬌、腹黑、天然呆、傻白甜等等臉譜化的屬性。
電子遊戲這個行業剛剛出現不到一年,就誕生了專門研究電子遊戲的磚家。有一位磚家,提出了一個比較有意思的說法,就是電子遊戲是一個媒介。透過電子遊戲,電子遊戲的設計者和玩家隔空博弈。
遊戲設計者就像是大魔王一樣,為玩家設下一個又一個困難陷阱,而玩家則像是吉星高照的勇者一般,總會在一次次的失利中,探索出通關遊戲的方法。而這個博弈的過程,就是一個充滿樂趣的過程。
林彥也看到這個評論,他覺得蠻有意思的。一個行業大了,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附庸在這個行業裡。而電子遊戲這個新興的行業,能夠讓人更明白的看清楚這個過程。
林彥感覺很欣慰,電子遊戲有這樣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好了。正在感慨的他,接到了千葉有希的電話。
千葉有希說了定製中央處理器和圖形處理器的價錢,林彥聽了,立即拍桌子說道,這個價錢絕對不行。
這些做晶片的怎麼能這麼黑,要這麼高的價錢,價錢這麼高,家用遊戲機還怎麼賣啊。
千葉有希對於林彥的憤怒有些不以為然,一塊中央處理器不到二十美元呢,怎麼能算貴呢。
是啊,她一個喊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怎麼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呢。
“你不懂啊。”林彥說道,“家用的電子遊戲機,是個對售價有著很嚴格要求的機器,我希望機器的售價在一萬五千日元以下,按照他們提出的中央處理器晶片組的價格,中央處理器就會消耗五千日元。這還不算圖形處理器呢,這樣的機器能夠到一萬五千日元以下麼?”
“為什麼要那麼便宜,連一件衣服都比他貴。”千葉有希在電話的另一邊輕聲叨咕道。
八十年代的日本,雖然有線電話已經較為發達了,但是線路的雜音,還是有些大的。“茲茲啦啦”的電流聲不覺於耳,除了讓人說話的聲音,發生比較大的失真外,一些比較小聲的說話,也會變得含混不清。
和現在有線電話比較相似的,就是過段時間會流行起來的行動電話。有錢買行動電話的人,雖然享受到了便利,但也不全是好的享受。它的通話質量比有線電話還差,基本上打個電話,都要大聲的吼。一個個有身份的政府官員或者是大老闆,拿著一個行動電話打電話,就跟神經病一樣也差不了太多。
“我能不能直接和晶片供應商談合同?”林彥問道。
“啊?你要自己談。應該行吧。這樣,你先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