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吾肥倒剪雙手,搖頭晃腦,好不得意。
因為關係到性命大事,所以柳上惠一字一句仔仔細細地聽完了吾肥的長篇大論,頓時面死灰,心中暗道:看這小鬼頭說得認真仔細,頭頭是道,不像有詐,而且現在江湖之上各邪派歪幫都有自己獨門絕學,要是真的這樣的話……
想到這裡,柳上惠早已會不安穩,癱如一堆爛泥了,忙結舌道:“爺,我說,我說,你可別讓我真的死光光呀,嗚嗚!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說到這裡,他已哭得不成人樣了。
吾肥打斷道:“好了,別囉嗦了,我可沒時間聽報家譜,還是快老實回法官的問題吧。”
“是,是!嗚嗚……”
吾肥這一手露得相當精彩,眾人雖都已看到他的手法頑皮了一些,心中直想發笑,但也在暗暗叫“絕。”
上官劍峰強忍住笑,略一正色道:“好,那你就把你‘窩裡反水’的事給我原原本本地道來。”
柳上惠此時那敢再狡辯,當即把此事從頭到尾地說了出來。
原來,半個月前的一天,柳上惠奉上官堡主之命與手下兩名武師外出購馬。就在買妥馬回堡主的途中,因為馬群擋道而與一幫紅衣漢子發生了衝突,那些紅衣漢子為首的就是今天來“飛天堡”的那個紅衣老者。
一陣舌戰之後,柳上惠與那幫紅衣人又發生了“火拼”,由於勢單力薄,再加上功底較差,不消一刻,一柄在刀就架在了柳上惠的脖子之上。
萬不得已,柳上惠只得報了“飛天堡”的名頭,想以此鎮住對方。
誰知那紅衣老者聽了“飛天堡”三個字,非但沒有被鎮住,反而對此發生了濃厚的興趣。
經過一番思考,那老者給柳上惠指出了兩條路,一條是讓柳上惠為他們做“策反”“飛天堡”眾武師的工作,交換條件是給他重金和美女,而另一條則是死路。
由於強烈的求生慾望和擋不住金錢女人的誘惑,柳上惠最終於放棄了死路,加入了他們的組織——魔樂宮。
回到“飛天堡”之後,柳上惠就開始了他的“間諜”生涯,由於上官劍峰忙於煉丹,竟也讓他較為“出色”的完成了對堡中眾武師的“策反”工作,有幾名不願加入“魔樂宮”的武師也被他暗地殺害了。
就在剛才,那紅衣老者領著一幫人闖入“飛天堡”,原本以為上官劍峰會在堡中等他,那知上官劍峰卻沒有收到那封被蕭不灑三人截獲的信件,而在“煉丹室”內閉關煉丹。
紅衣老者由柳上惠口中得知後以為有機可乘,想就此除掉上官劍峰,那知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在廳上遇到了蕭不灑幾人,硬是吃了個大“癟拾”後倉惶逃走。
交待完這一切“罪行”之後,柳上惠偷偷瞟了身旁的吾肥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說,該給我解藥了吧。
那知吾肥卻給他來了個視而不見,不理不睬,柳上惠心中更是毛了。
此時蕭不灑忽然問道:“柳上惠,你可知道這‘魔樂宮’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柳上惠忙忙答道:“不知道,我只覺得這是個很嚴密的組織,他們都在為這個組織賣命!”
蕭不灑又問道:“那紅衣老頭的名字你可知道?”
柳上惠搖了搖頭,道:“他從來沒和我提起他的名字,我只聽他手下的人稱他為‘老大’。”
“那些護堡武師呢?”
“我想大概早隨他逃出‘飛天堡’了。”
“唉!”
聽到此處,上官劍峰不禁仰天長嘆了一聲,恨恨道:“想我上官劍峰一世英名,創下這一番基業,想不到今天竟險些葬送在你這無恥小賊的手上,真是人心叵測啊!”言下之意頗為淒涼。
蕭不灑忙道:“堡主,現在像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