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呀?”
陸壓道君指著持律真人,喝道:“你給老子把手從胸前挪開!”
持律真人緩緩轉過身來,展開兩隻手臂,只見胸前赫然寫著兩個大字:“禿驢!”
望著謎底,虢翰恍然大悟道:“‘香’字去掉‘日’是‘禾’字,‘凡’字去掉一個點是‘幾’,加起來就是‘禿’;‘爐’字去掉‘火’是‘戶’,加上‘馬’字就是‘驢’!哈哈!妙極!妙極!”
眾人忍俊不禁,一個個捂嘴笑了起來。
唯有蘇季一個人怎麼也笑不出來。若是換做以前,他自然會跟所有人一起笑。可是,現在想到西方教日後勢必要找自己這個教主算賬,他便滿心抱怨。他發現陸壓道君每次解決一個大麻煩,都會惹來一個更大的麻煩!
陸壓道君轉頭盯向持律真人和他兩位弟子,笑嘻嘻道:“老子這次不殺你們,還不表示一下?”
持律真人和兩位弟子連連叩道:“多謝不殺大恩!多謝!多謝!”
陸壓道君一擺手,“滾吧!”
師徒三人三叩九拜,轉身一路裸奔逃去。
淨陽拜謝蘇季等人,懷抱豬剛鬣,跟雲依一起回崑崙山覆命。
兩人離開後,虢翰回頭朝王宮方向看了一眼,面露焦急之色道:“三師兄,我得趕緊回去,否則你那位小表妹一旦在宮裡碰上師姐,勢必要有大麻煩。”
蘇季猶豫片刻,摘下褒姒送的玉墜,遞給虢翰道:“只要帶上這玉墜,我表妹就能找到你。褒珦大人的事就拜託你多操心了。至於表妹……大小姐脾氣很重。她和師姐之間,還要勞你多多周旋。”
虢翰面露難色,嘆道:“師姐的脾氣你也知道。一山難容二虎。兩個女人遇到一起免不了要爭個你死我活。我只能答應你……盡力而為。”
目送虢翰的馬車消失在視線中,蘇季轉頭問陸壓道君:“金貞和銀臨呢?還在吵架?”
陸壓道君擺擺手道:“小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想必正和小蜈蚣和龍鬚虎在望仙樓喝酒。”
兩個人來到望仙樓的時候,並沒看見金貞銀臨,一進門就看見四臂賭鬼和雙頭神將,分別跪在門口左右兩邊,見到蘇季和陸壓道君回來,急忙叩首道:
“大哥!小弟對不起你們啊!”
蘇季微微闔目,隱然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問道:“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四臂賭鬼和雙頭神將支支吾吾,好像憋了千言萬語,無奈著急之下舌頭打結,竟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時,袁生走了過來,急道:“師父,剛才突然有三個妖怪把龍鬚虎和百目魔君抓走了。金貞姐姐和銀臨哥哥等他們走後,暗中追了上去。”
陸壓道君一拍大腿,憤然道:“豈有此理!這是哪個孫子吃了熊心豹膽!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搶我的人?”
蘇季望著四臂賭鬼的四條胳膊,還有雙頭神將的兩個腦袋,狐疑道:“你確定那三個妖怪不是你們兩個,加上那個獨目醫仙?”
四臂賭鬼急忙揮舞著四隻手臂,解釋道:“真不是我們!我們雖然長得奇怪,但我們是人。可剛才那三個是如假包換的妖怪,一個人身鹿頭!一個人身羊頭!一個人身虎頭!”
陸壓道君一隻手提起雙頭神將一隻腦袋,大吼道:“我看你們是活膩了!竟敢騙爺爺我!但凡人身獸頭的妖怪,修為不過千年,豈是小蜈蚣和龍鬚虎的對手?”
太陰說道:“龍鬚虎雖然丟了幾縷魂魄,但仍是肉身成聖的星君;百目魔君修煉千年化為人形,本事自然不弱。只憑區區三個半人半獸的小嘍囉,絕對不是他們兩個的對手。”
雙頭神將一顆頭被掐得口吐白沫,另一顆頭連忙說道:“只憑他們三個也許打不過龍鬚虎和百目魔君,可架不住他們有厲害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