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放下書,滿是調戲的笑道。
小魚故意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一臉的嫵媚,甚至有些****的味道,而這種****與她與生俱來的清純原本該格格不入的兩種氣質,現在卻在她的身上完美的熔為一體,所以馬六叫她妖精,倒也不無道理。
至於這個妖精的外號,其實還有個故事,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小魚在某次整理房間的時候,意外在馬六的貼身衣物口袋裡找到一張跟自己很有幾分神似的女孩照片,小魚當時沒敢動那照片,只自我安慰說什麼也沒看見,倒是從那以後她便有了一個習慣,趁馬六不在家就翻箱倒櫃,直到某次在垃圾筒裡找到一張已經被撕成碎片的照片後,小魚才再不幹那種傻事。
那晚小魚又哭又笑,晚上破例買了瓶紅酒跟馬六喝得大醉,然後在床上就格外的風騷啊,完事後馬六就抓著小魚的胸脯一邊喘氣一邊說她是個妖精像個婊子,小魚則用自己的小蠻腰纏住馬六然後抓住馬六的命根子,那張清純無比的娃娃臉上泛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嫵媚的笑意,嘟嘴說我就是婊子我就是妖精,我是馬六一個人的妖精和婊子。
將最後一口熱茶倒進嘴裡,馬六對小魚曖昧的笑了笑,然後便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滾在地上,先從書房滾到客廳,再從客廳戰到床上。
攜著幾分酒意,馬六將白天積攢下來的**一股腦兒的全發洩在了小魚的身上,小魚雖然有些驚奇馬六的格外的勇猛,倒也不聞不問,只是一味的滿足他,知道他喜歡什麼調調,小魚在床上表現得格外的風騷和嫵媚,甚至有些****,而心裡無端想起起白天那黃毛要鮮奶的話,馬六便死死咬住小魚的胸脯,動作也愈加的賣力,大有“死戰到底”的架式,所以這場戰火一直燒足一個多小時才算結束。
躺在床上摟著如同嬰兒一般細皮嫩肉的小魚,看著她足以讓任何男人心動的清純娃娃臉,馬六便滿足的長長的吐了口氣,然後點了一根菸,任由小魚調皮的在自己胸脯上畫圈圈。
“小魚,咱們在一起有多少時間了?”馬六突然語氣平淡的問了一句。
小魚一愣,手上的動作停下來,幾乎不假思索的道:“兩年零126天。”
馬六心裡一震,眉頭微皺,伸了個懶腰,將腦袋枕在手腕處,卻是嘆了一口氣,道:“老實說吧,有些話我一直想給你講,雖然我不知道你家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我知道一定比我家好過,我出生在什麼地方,我現在也不知道,咱家本來有個疼我的老孃,不過在我十歲那年就死了,小虎你是見過的,是我十二歲時在一個橋洞下撿回來的,當時他只有八歲,餓得半死了,我這人平常做盡了壞事,那是我第一次做好事,後來又發了善念收留了一個瘸子,他想方設法的逼我學書法和圍棋,還教導我多看書,我嘴上牴觸其實心裡挺感激他,要不憑我的個性我也不會真用心去學,我娘以前說我家本來日子挺好過,有個上過朝鮮戰場的爺爺,還有個打過越戰的老爹,不過後來都不在了,我這脖子上戴的這枚項鍊,便是我孃親手給我掛上的,說是我爺爺傳下來的。
老瘸子常常揹著我教導小虎說人要知恩圖報,其實這道理我也懂,咱們好了這兩年多,我沒在你身上花過一分錢,倒是你,又給我買手機,又給我買衣服,還給我買了那麼多的書,雖然十七衚衕的人都罵我是禍害,恨不得我是短命鬼早死早省心,但就算壞事做絕了,就算良心全黑了,可咱心裡還是有本賬,這些話我以前沒說過,以後可能也不會說,要是哪一天我落了難,你就別再跟著我了,我受不了那份良心上的罪,要是我哪天風光發達了,我得買部車,然後載著你,穿上大紅袍子,在咱們十七衚衕轉上四圈,知道為什麼轉四圈嗎,咱們十七衚衕那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