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王畫娟,年紀尚淺,不能離家,變成了繼妻的拿捏重點,百般苛待,千般辱罵。
王威遠雖然最疼最小女兒王畫娟,奈何他公事繁忙,很少有機會打理家中之事,一直沒有發覺。
王畫娟長到十八歲時,受不了,曾經離家出走過一次。
誰料,繼母居然派人追殺,還在家裡散播謠言說她是跟著野男人跑了。
一向重視家風的王威遠震怒,放言,此生再無此逆女。
王畫娟在逃避追殺的時候,受重傷,躲到了一名農戶家中,得人所救。
此農戶就是葉勇。
當年,王畫娟在傷好之後試圖去聯絡家裡,卻聽到王威遠的那般絕情話語,認為自己已被王家拋棄。
遂改名為王麗娟,和農戶葉勇在村子裡生活了起來,幾年都未回過王家。
誰料,一次無意間,繼母的兒子,也就是王麗娟的幼弟,所生長子,即現在的王家大少,一次無意間發現了王麗娟和王威遠房間裡面照片上的人長得很像。
回去問過繼母之後,知道其中原委,決定對王麗娟斬草除根。
於是調查了葉勇一家後,買通了葉善和張寅經兩人,要兩人將王麗娟引到懸崖後,將其推下去。
誰料,當時他們引錯了人,竟將葉勇引了過來,並被葉勇聽到了所有的計劃。
葉善和張寅經索性,膽子一橫,將葉勇推下懸崖,回去和王家大少覆命說,王麗娟已經死了。
從此,葉勇失去當天的記憶,並且一雙腿從此廢了。
而葉善和張寅經收王家大少幫助,平步青雲,做官一直做到燕京去,今年才被貶回來。
兩人說完,看著葉晨,小心翼翼地乞求道:“小晨,我們已經把事情全部都說了,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葉晨淡淡挑眉看向兩人:“嗯。”
兩人狂喜,不顧疼痛,連忙爬著向外面跑去。
葉晨看著他們的動作,嘴角勾起一個凌厲的弧度,凜然若利劍刀鋒,劃破一淡漠血痕。
“斷了他們的胳膊!”
四名黑衣人快步而上,輪出一個鐵棒,揮下千鈞之力,重重打在了葉善和張寅經的胳膊上。
一下!
兩下!
三下!
······
直到第十下的時候,葉晨才手指微抬,令他們住了手。
張寅經、葉善兩人的胳膊已經碎地不成模樣,鮮血淋漓,兩人已經痛昏過去又醒了回來數遭。
葉善咬著牙,低聲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你也說要放我了,為什麼?”
葉晨抬眸,看著她,眸光如劍:“我想廢了你們一雙胳膊,你能拿我怎麼樣?';
說罷,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葉善,陰影籠了葉善全身:“這,不過是你們夫妻害得我爸爸輪椅十年的十分之一的利息。至於剩下的,我要你們一點一點償盡!”
說罷,轉身對黑衣人說道:“別讓他們死了,治好之後送到他們家裡。”
說罷,轉身欲走。
那一抹裙裾飛轉,如凌厲飛舞的傘邊,任地旋下一地冰寒若霜。
遠處,墨色漸濃。
那一乍微光初現,斂了斂了,任地那墨色將染了初光。
那一襲綠裙,如水染的國墨畫,淡了淡了。
唯那青竹一般的身姿,那一抹竹影蕭疏,刻在那初光裡,去不掉去不掉。
話說,後來,葉善張寅經終於還是治好了傷,不過落下個行動不便的毛病,被送回了家裡。
當天回去,他們才知道,他們的女兒張葉靜跟著人家男同學出去廝混了近十天,家長這麼久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