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她既然是臣弟的女人,還請皇上將她交給臣弟處理。”
皇上微微一笑,“好吧,就這麼辦吧。”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羿凌冽冷冷地掃了心凌一眼,然後轉身對著身邊的杜言,“將她帶回嘯王府。”
“二王兄,母后說過,一切要等母后回來再說,你現在將心兒帶回嘯王府,如何向母后交待。”羿凌軒突然攔在了杜言的面前,定定地說道,如今母后不在宮中,他絕對不能讓二王兄將心凌帶回嘯王府,以二王兄現在的樣子看來,心凌被他帶回去,只怕會有危險。
“怎麼?你也敢阻攔本王?”羿凌冽雙眸中那隱忍的冷冽猛然射向羿凌軒,連皇上都不敢阻攔,他現在還敢出面阻攔。
羿凌軒一驚,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二王兄,似乎他再說一字半句,他就可以馬上撕裂了般,但是為了心兒的安全,他卻不能不說,“並非我要阻攔你,而是母后……”
“別拿母后來壓本王。”羿凌冽狠狠的打斷了他的話,隱在衣衫下的手不斷的收緊,似乎在極力地壓抑著。
“我……”羿凌軒還想說什麼,卻在他那恐怖的瞪視下不得不住了口。
羿凌冽冷冷的眸子這才對上一直立在邊上不曾出聲的心凌,“你呢?怎麼說?”
心凌一愣,雙眸中閃動著不解,剛剛羿凌冽的勸說似乎完全激起了他的兇狠,此刻他竟然還來問她的意見。
心凌感覺到似乎他在看了那封信函後突然變了,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不曾發作,但是心凌卻感覺到那封信中的事似乎與她有關。
帶著一絲猶豫,帶著一絲害怕,她低聲說道:“既然太后……”
羿凌冽的雙眸猛然一寒,手臂突然伸出,在大家的驚呼中,他的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咽喉。
“二王兄……”羿凌軒驚異地扳上羿凌冽的手臂,卻無法移動絲毫。
猛然的窒息讓心凌一驚,心中不免有些害怕,畢竟生命對每個人來說,都是最重要,也只有一次,而她也算是已經死過一次了,對於重新的生命她也想要好好的珍惜。
但是此刻,她知道,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她終於還是要死在他人手中。
不想去掙扎,因為她知道掙扎也只是浪費氣力,慢慢地閉上雙眸,隱著眸子深處的無奈,還有傷痛,對自己的,亦有對他的。
本來他與她的相遇就是一個錯誤,而在這個錯誤中她竟然有些迷失了自己,便是錯上加錯,所以現在的結局,她不怨,也沒有資格怨。讓一切就這樣結束了吧。
羿凌冽一驚,望向她的眸中微微一閃,扼著她的勁的手猛然鬆開,狠狠地一揮,“想死?本王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冷冷的眸中是他理所當然的無情。
經他猛然的一摔,心凌一時站立不穩,直直的摔在地上,腹部猛然傳來的疼痛讓她暗暗心驚。
而羿凌軒本就扳著羿凌冽的手臂,被羿凌冽一摔,也險些摔倒,根本來不及去扶心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凌直直地摔在地上,急急地蹲下身,想要扶起她,心凌卻微微搖搖手,示意他不要動她,眉頭卻因著腹部的疼痛微微皺起。
羿凌冽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唇角扯過明顯的譏諷,“還想在本王面前裝?本王輕輕的一推會傷得到你?”
輕輕的一推?這也算是輕輕的一推?愕然,心凌抬起眸子,看到他眸中那讓她陌生的狠絕,不由的滯住,以前,雖見過無情的樣子,卻也只有他的憤怒,他的冷冽,但是如此這般的狠絕,還是第一次在他的眸中看到。
她現在愈加肯定那封信函絕對與她有關,而且裡面的內容絕對對她很不利,但是他為何不當眾公佈,甚至還隱瞞著皇上?
在那封信之前,他雖然因為她與軒的些許謊言而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