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烈已經被楚翼天殺了。”淡淡的聲音,略帶疑惑的問向羿凌冽。
羿凌冽微微一愣,輕聲道:“嗯。”當時太子奪下了星月國後,第二天便將司馬烈斬首示眾了。
皇上的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的喜色,卻沉聲道:“竟然司馬烈已經死了,若真是他殺了,那也算是為父王報了仇了,畢竟能夠奪下星月國,你也是功不可沒呀。”
羿凌冽微微頓住,雖然皇兄說的沒錯,但是為何他的心中總是還有著一絲疑惑呢,他總是感覺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太后的雙眸不斷地在皇上與羿凌冽的身上掃過,眸子深處不由的閃守一絲疑惑,再看到一邊一臉迷惑的心凌,輕聲道:“好了,竟然司馬烈已經死了,若是還有什麼事就以後再說吧,現在冽兒先帶心兒回去吧,母后看心兒也累了,要好好休息才行。”
說話拉過心凌,意欲向外走去。
皇上一驚,快速地說道:“她私闖祠堂,亂動祠堂裡的東西,難不成就這樣算了。”他真正擔心的自然是怕心兒會把詔書上的事告訴大家。
太后的腳步猛然的滯住,不由轉身,雙眸錯愕地望向皇上,沉聲道:“那皇上還想要怎麼樣呢?”不高的聲音中卻帶著一種讓人不敢違抗的嚴厲。
羿凌冽的身軀也不由一僵,驚愕地望向皇上,雙眸微微眯起,不知道皇兄想要如何處置心兒。
皇上的雙眸一沉,冷冷地望向心凌,沉聲道:“我們羿月國的律法中可是有明文規定的。”雙眸微微掃過羿凌冽,轉向太后,“我想冽與太后已經比朕更清楚。”是呀,不管是那個皇室,私闖祠堂便是死罪,更何況心兒還將祠堂翻的亂七八糟的。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的僵滯,雙眸中閃過難以置信的錯愕,直直地望向皇上,冷聲道:“難不成,皇上還想將心兒殺了不成。”
皇上的雙眸亦微微一沉,冷聲道:“難道你還想包庇她不成?”冷冷地反問讓羿凌冽的身軀愈加的僵滯,而太后也不由的滯住。
太后的雙眸微微一閃,輕聲道:“是哀家讓心兒到祠堂來找件東西的。”太后此刻也只是為了救心兒隨意說的一句話,但是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了。
皇上的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疑惑,母后讓阮心凌來找東西?難道母后本來就知道那封詔書的事,是母后特意讓阮心凌來找的,想到此處,心中猛然的一驚,沉聲道:“母后讓她來找什麼?”
太后微微一怔,她本來就只是隨口說的一句話,本來就有些牽強的理由,被皇上一問,頓時無語,猶豫著說道:“這……”
但是太后的猶豫看到皇上的眼中卻讓他猛然的驚滯,難道真的是像他猜的那樣,母后早就知道有那封詔書,若真是那樣,他就更不能留下阮心凌了,遂冷聲道:“母后不會是為了這個女兒而欺騙朕吧,母后可要想清楚了,這可是祠堂。”皇上此言也只是想要確定一下,太后到底是不是真的讓心凌來找東西的。
“這……”太后不由的一驚,臉色也不由的一沉,她在祠堂之中,怎麼可以說謊。可是那要是不那麼說,難不成還要讓她眼睜睜地看著心兒被皇上關入天牢而不管嗎?
心凌的雙眸為由的在太后的臉上掃過,看到太后為難的樣子,也聽到太后是為了她的事而與那個皇上再爭吵著,遂急急地說道:“這件事不管母后的事,是我與夢兒在捉迷藏而躲在這兒的。”
羿凌冽不由的一驚,雙眸不由的擔心地望向心凌,她這樣話根本就是火上加油呀。
皇上微微一怔,雙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懷疑,卻冷聲道:“你還敢說,捉迷藏竟然藏到祠堂中。”雙眸一掃,望向門外的侍衛,“來人,將她押入大牢。”
羿凌冽一驚,雙眸中快速閃過一絲慌亂,急急地說道:“皇兄,心兒真的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