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躺地上順便就拉翻她到自己懷裡:“好好好,你最嚴肅了,回賓館!”
結果倆人頗有些火熱的回到就隔著兩三棟樓的校園賓館,剛上樓卻被家長小球員們截住了,激動啊:“白總監!這場打完了我們就能去平京吧?”
“聽說是打江州的球隊,勝率怎麼樣,我們好訂飛機票啊!”
“陳教練你怎麼臉紅得這麼厲害,中暑了麼?”
看著後面各個房間偷偷探頭出來的參賽隊員,陳素芬覺得還真不如在外面禽獸不如了,還能幹嘛呢,趕緊招呼所有人起來稍微運動熱身下吧,一直睡到正式比賽前也不是好現象,但過早興奮的後果肯定更不好。
兩點過,整個隊伍抵達體育館的時候,中午那有些昏暗的幽靜氣氛已經重新變得熱烈,體育館裡面臨時安放的音響正在震耳欲聾的播放《破曉》,空中吊掛的鋼架上各種電子搖頭燈、閃光燈正在營造出跟迪廳差不多的氛圍,甚至比之前還多幾盞噴灑乾冰霧氣的裝置,夾雜著泡泡朝周圍增加熱鬧程度,小球員們都躍躍欲試的更加激動,查爾斯很有經驗的笑著跟隨節拍扭動,帶動孩子們一起放鬆情緒。
和這邊笑語晏晏的關係不同,另一邊的隊員替補席上,所有球員都緊繃著臉,一副馬上就要嗜血衝殺的味道。
踢球和打仗一樣,都需要足夠的鬥志和勇氣,但如果帶著仇恨的心態上場,特別是過於激憤的情緒並不好,很容易讓自己的爆發程度超過規則允許。
這也是足球場上鬥毆為什麼那麼多的原因,這種群體運動只要居心不良,太容易惹事兒了。
馬兒難得從主席臺那邊過來,俯身到白浩南背後拍肩膀:“怎麼?剛來聽說你之前和那邊的教練吵了一架?”
白浩南笑:“你覺得我像是要跟人吵一架的樣子麼?”
馬兒也笑:“我當然知道,但哪怕是對方挑事兒,最後往往也是各打五十大板,沒好處的。”
白浩南拍拍他的手:“好的,我知道了。”
馬兒乾脆抱著手臂靠在這邊的替補席後面,擺明了要給這支名不見經傳,但這兩天已經頻頻成為西部賽區話題的球隊做護法。
白浩南還是轉頭看了看肖偉林,他太清楚這種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喜歡把一切不如意推卸給別人的傢伙是多麼容易鑽牛角尖,十幾歲的年紀惱羞成怒的拔刀砍人的脾性現在看來也沒收斂多少,這種人如果陰毒起來才是最煩的。
也許在體育館外的那一刻,抱著溫熱的姑娘,望著湛藍的遠方天空,白浩南是有點不小心洩露了心裡話。
特麼在緬北,早就拔槍砰的殺了這種對人對社會毫無好處的東西了!
不過現在是在和平環境,哪怕是垃圾廢物也有存在的意義,自己沒有任何理由決定別人的生死,白浩南得這樣說服自己,特別是看著那雙依舊怨毒而兇狠的眼睛,這種人能教好青少兒球員?
才怪了!
白浩南都捨不得讓劉大豐去冒險,還是讓周亮亮和幾個強壯點的傢伙先上場摸個底,阿興戴著手套出去的時候,白浩南還挨個兒叮囑了幾句。
哨音響起後。
不得不承認白浩南的記性還是有用,哪怕只是漫不經心的驚鴻一瞥,又或者注意力在肖偉林身上,專業人士看一下,就知道肖偉林當時特別演練的幾個小套路是什麼意思。
就是想用兩三個相對靈活能跑的孩子,繞過周亮亮打,特別是他們隊上有個之前被多次提到的過人王!
白浩南和陳素芬、查爾斯在之前的各隊巡看中,都曾經注意到過這個場上特別引人注意的孩子。
也許所有隊的教練看見場上都會注意到這個孩子,而不是坐在邊上的教練,白浩南之前真的沒發現過肖偉林。
如果說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