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進了女孩的身體。瞬時,鮮血從那些小孔中冒出,漸漸匯聚成一道道小溪,最後順著腳踝的弧線,應著地心引力的召喚,灑在了地上。
為什麼火雀沒有替自己消滅這些攻擊呢?
於然這樣想著的同時,垂下左手,隔斷那些該死的樹枝。在這個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周圍沒有一隻火雀了。而且,不斷有新的火雀從左掌生成,飛向的不是她的身側,而是——正前方
不知何時,在於然的面前形成了一道明黃色的牆。仔細看去,那竟然是由數不清的火雀組成的。它們不斷的消亡,期間,又不斷地有新生的雀兒補上。
這是。。。。。。上官清的攻擊他被火雀擋在了外面
於然的背脊上冒出了一層冷汗。要不是火雀對危險有本能的感知,她此刻只怕是凶多吉少
於然不顧腳上的疼痛感,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剛才那個位置,然後,屏氣凝出了百支箭羽,霧濛濛的世界在這瞬間被溫暖的黃光照亮。消失不見的敵人再次出現在於然的面前。當然,於然這下也成了靶子,顯露在他人面前。但是,這個時候,她別無選擇。這四散的霧氣中包含著原能,擾亂了於然的感知。這樣,她根本不知道敵人在何方。更是不能感覺到那冰屬性覺醒者的存在。因為冰和霧本就同屬於水,在波動方面幾乎是一樣的。這樣一來,只有他們能分別出於然的位置,而於然則就如同被蒙上雙眼一般,成了瞎子。
上官清果然站在火牆的背後。他瞬間就再次捕捉到於然的位置,一時之間,百道冰錐如網一般撲向於然。
既然避無可避,就不避
於然咬牙對上那些攻擊。火雀死命死從左掌心飛出,飛蛾撲火般直面那些冰錐。一個消融掉了,兩個消融掉了,三個,四個。。。。。。。冰錐的數量在漸漸減少。上官清的那些隊友卻在此之前就以為於然必死無疑,全數發動了攻擊,只為困住於然,卻不想於然根本就不理睬這些,在要被冰錐刺中的同時,指揮著先前凝出的火箭,分出幾團,分別射向除上官清意外的眾人
那些人本以為於然會用那些箭羽抵消掉自己或是上官清的攻擊。可,沒想到的是,於然竟是抱著魚死網破的心,將那些火焰對向了敵人本身。這下,除了上官清意外的人都亂了陣腳,倉促之間,想出了各種方法做迴避。比如那風屬性的原能者就在身前凝出了幾個風牆。而另外兩個土屬性的原能者也是照做。土系無疑是防禦最強,這也就使得他們在這一次的攻擊中受到的傷害最小。饒是如此,他們也是被突擊而來的火箭燙得面板表層浮出許多水泡,疼得哇哇直叫。但,這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霧屬性和其餘幾個遠古之力的覺醒者,他們根本就沒有防禦手段,躲避的時間又是那麼短。一下子就死了個乾淨。
霧漸漸淡了下去。在花花的視線中,出現了身體一般被凍成冰塊的於然。
女孩的身上有著無數傷口,有被凍傷的,有被風刃刮傷的,有被樹枝挑破的。更慘的,是被巨石砸爛的左腿,左跨之下的部分已經不存在了,那些肉和骨頭在遠處的一塊巨石之下。這時,那些已經是軟趴趴的一片,看不出原先的樣子了。現在,要不是於然整個被凍在地面之上,只怕是已經倒下去了。可,就是受了那麼嚴重的傷,於然的眼神還是清明的。她安靜地看著二十米之外的那個男人。他還是那麼冰冷,毫髮無損,甚至連氣息都沒有變亂。而她呢。。。。。。
於然想把肺部的血塊咳出來,卻發現那裡已經凍住了。其實,她現在真的不疼。什麼右肩膀被削掉了,腸子滑出來了,都不覺得有什麼。因為被凍住了,所以不疼。
這麼說來,於然似乎還要感謝下那個冰屬性的覺醒者。不知道他叫什麼呢。
火雀一隻只從左掌飛出,紛紛落在於然的身體上,企圖用自己的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