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笑嘻嘻地問。
“我兄弟在這住一晚,明天早餐讓他在這吃,他長得帥,你們可不能把他吃了。”程英傑看來跟服務員很熟,開著玩笑。兩個服務員歲數看來都不大,一時都羞紅了臉。
房間開好後,程英傑說道,“兄弟,我不陪你了,我得先回去了。”
文光鬥忙說,“程哥,這樣已經很麻煩你了,開了一天車,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送走程英傑,文光鬥感覺到酒勁一個勁地往上湧,渾身無力,陣陣迷糊。他強撐著身體走向電梯,感覺到雙腿象灌了鉛似的,很沉重,挪不動步,他只好用手扶住牆,低著頭喘著氣等著電梯下來。
“叮”一聲鈴響,電梯門開了,文光鬥抬腿往前走,卻與正往外走的一個女人迎面撞了個滿懷,女人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
一陣好聞的香味飄進鼻孔,文光鬥不自主地抬起頭,卻是看呆了。這個女人三十歲上下,穿著賓館裡的黑裙套裝,身材凹凸有致,一襲黑色波浪捲髮攏在腦後,面板在燈光的映襯下卻如牛奶般閃發著光澤,身上那種成熟美豔富有風韻的氣質令文光鬥更加感到口乾舌燥。
套裝女人見他這幅傻樣,不由抿嘴一笑,側身一扭,走出了電梯,只剩下文光鬥呆呆地在電梯裡出神。
好不容易上了八樓,開啟房間門,文光鬥把自己朝床上一扔,幾秒鐘功夫,就呼呼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胃裡一陣陣難受把他弄醒了,裡面的東西一個勁地想躥出來,文光鬥下意識踉踉蹌蹌跑進衛生間,胃裡的東西就如瀑布一樣噴瀉而出,幾番吐下來,他趴到馬桶上,感覺到自己的苦膽水都要出來了,嗓子裡也象是被硬東西劃過一樣,很不舒服。
終於吐完了,衝了馬桶,他在水龍頭上接了點水漱了漱口,又把洗手間打掃了一下,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接著又一頭栽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一夜酣睡,早上,文光鬥還是象以往一樣早早醒了。經過一夜的休整,昨晚醉酒的感覺已經一掃而空,但是胃裡卻仍是不舒服,頭也好象很硬。
他盤腿坐在床上,雙足伽趺,手結定印於臍下,打起座來。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感覺身上微微出汗,全身的不適大大減輕,渾身上下透出一種鬆軟通透。
這種七支坐法,是父親文致遠所授。文致遠詩書傳家,身上的文人氣息很濃,國學底子很厚,也練習太極,擅長醫術,經常為人免費診脈,接骨按摩,在方圓幾十里名聲很好。文光鬥得益於家教,加上個人喜好,年紀輕輕,國學、中醫、洪拳、易學都有一定造詣。
他來到前廳,準備把房卡退了。前臺的服務員說道,“你是昨晚程哥送來的吧?中樓大廳早上有自助餐,你快過去吃吧。”她的態度很熱情,文光鬥暗想程哥的交往面還真挺廣。
“行,多少錢?”文光鬥問道。
“呵呵,”服務員笑了起來,“程哥的賬都是半年一算,這不用你操心。”笑得文光鬥有些不自在。
來到中樓,大廳裡已擺滿了各式早餐,冷熱葷素搭配得很好也很豐盛,已經有許多人開始用餐了。文光鬥肚子裡早就餓了,他取了一個餐盤一雙筷子,選了幾樣東西,挑了個人不多的圓桌埋頭吃了起來。
一陣香氣飄了過來,一位女士坐在了他的旁邊。
文光鬥昨晚雖然喝多了,但腦子並不糊塗,他轉頭一看,卻是昨晚電梯間碰到的美女,昨晚的溫香軟玉令年輕的文光鬥記憶猶新。
漂亮女人顯然也認出了他,抿嘴一笑,沒有說話,用小勺一口一口慢慢喝著面前的皮蛋瘦肉粥。
文光鬥本想道個歉,見美女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也就不再開口,他也朝她笑了一下,繼續吃起來。昨晚吃的東西都吐掉了,早上靜坐把五臟六腑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