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游泳教練’,好好學學。”
等吳曉強稍一停歇喘口氣的功夫,文光鬥說道,“小吳,你今年多大了?”
吳曉強的思路還在藥品上,不防文光鬥突然問到年齡,他稍一愣神說道,“我是八一年的,文經理,我們差不了幾歲吧?”
文光鬥笑著說,“我都喊你小吳了,你還叫我文經理,我是八零年的,大你一歲,如果看得起我,我們作個朋友怎麼樣?”、吳曉強說道,“好啊,好啊。”心裡卻在想,他這是拉近關係想討價還價,他繃緊了神經,靜等文光斗的下文,心裡也準備好了說辭。
文光鬥吸口煙,笑著說,“既然是朋友,你的藥放在這裡,你說多少就是多少,我沒二話,以後有什麼活動,你認為方便,想給致遠堂,我歡迎,認為不方便,我也理解。”
吳曉強聽了這些話一愣,他有些不明白,他笑著說,“那,文哥,你有什麼…別的想法?”
文光鬥看看他,“你別誤會,我們現在還年輕,錢對你我來講,重要也不重要,養家餬口它很重要,但在交朋友面前他又不重要,我是誠心交你這個朋友,如果你願意,以後到了南河,直接過來,這裡就是你的家。”
吳曉強一聽,心想,曹國慶說這人成熟大氣,剛才自己還不相信,現在看來,這個老狐狸看人還挺準,“既然文哥看得起兄弟,那我以後也不客氣,既然把藥放在這裡,以後我肯定常來,文哥可不要煩我。”他笑著說道。
文光鬥說,“晚上有空沒有,我們哥倆在一塊聚聚?”
吳曉強看他不象要自己請客的樣子,是真心想請自己,他感慨道,自己工作三年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想請醫藥代表,“文哥,晚上我約了人,真是推不掉,這樣吧,我看你這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就差進貨了,如果週末你到雲海,我們再聯絡好嗎?”他晚上確實與醫院藥劑科的人約好了。
文光鬥確實也有周末去雲海的打算,及早把貨進來好準備開業,“行,到時候我再聯絡你。”
兩人有說有笑地往外走,吳曉強問道,“文哥,你以前做什麼?”
雖然有意結交眼前這個小夥子,文光鬥現在卻並不想讓他知道他的政府身份,“我剛畢業。”
吳曉強驚訝道,“不象,不象。”
文光鬥趁機說道,“剛走出校門,兩眼一抹黑,也沒幾個朋友,我們好好交往。”他伸出手來,吳曉強握住他的手說,“文哥是大學畢業,我中專畢業,早工作了三年,以後我們多交流。”
看著吳曉強坐上車離開後,文光鬥看看手錶,趕緊朝鎮政府跑去。
氣喘吁吁趕到辦公室時,恰巧比上班時間提前五分鐘。鄧志高與翟順傑都已坐在辦公桌前,翟順傑回過頭看看牆上的時鐘,又把頭低下。
文光鬥喘息稍定,也在辦公桌前坐下,想象著翟順傑剛才的樣子,他不禁嘆息道,“看來翟順傑仍是處處找不痛快,亡我之心不死啊,雖說現在站穩了腳跟,得到大家認可,但以後也一定要小心謹慎,對,如臨深淵,不履薄冰,不能給翟順傑機會。唉,整天守著這麼個人也怪難受的。”
日子波瀾不驚地過去,轉眼就到了週五。下午開完全體機關幹部大會後,文光鬥跟譚俊傑請了個假,又跟鄧志高打了個招呼,就直接走出政府大院坐上公交車來到市裡,他算計著時間,緊趕慢趕,終於趕上最後一班開往雲海的長途車。
昨天晚上跟鄭佳卓通電話時,兩人都是依依不捨,文光鬥強忍住才沒有說出明天去雲海的打算,他是想突然出現在鄭佳卓面前給她一個驚喜。
今天上午他把所有的錢存入兩張信用卡,準備妥當後,本想找輛車,後來想想雲海的車不是更多,況且讓司機住一晚還要加上住宿成本,想想後也就罷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