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爻一聲苦笑,自然明白,它不斷變化,還不是因為自己腦海中沒有感覺,想不出藥鼎模樣,便不斷變化了。幸好最後天鼎成了。李仙兒看著天鼎,只是嘆它變化多端神奇,也是忘了與梁爻鬥氣,伸手拿過,入手稍沉,李仙兒拿著鼎看來看去,道:“這天鼎,有什麼不同啊?”莫言道:“師尊曾說,天鼎是五彩石煉化,靈力豐厚,煉製一般丹藥極其簡單,就是煉製九階丹藥也要別其他尋常藥鼎成功率大得多。而且,天鼎有什麼其他功效,就是師尊也不知道。小師弟,這天鼎歸你,你以後可要好好運用。”
莫言說完話,只覺自己說的太多了。看著梁爻,心中卻想:“這小師弟,我竟會這麼在意於他。與我以往,截然不同。莫不是因為在他身上,有大師兄的影子麼?”莫言出神。李仙兒轉過天鼎,忽見天鼎下,三隻腳正中,有若干小字,邊辨認,邊念道:“吞、山、填、海,烹、天、煉、地。”一字一句,緩緩念出,最後一個字念過,只見那天鼎之上的血環流動起來,繼而天鼎豪光大放,將三人都是耀得睜不開眼。五彩豪光暴湧而起,shè向天空,天空雲層吞吐,在這通天光柱周圍盤旋。就連雲彩都是變成了五彩之sè。
“不好。”莫言驚醒,道:“天鼎一出,必有異象。此番天鼎出世,異象如此龐大,只怕剛才飛走的眾人瞭解情況又要來了。”話音剛落,那天際幾道光彩劃過,繼而變成數十道,正是擎天弟子。當先一人,正是蕭走。
莫言猛地站起,說道:“小師弟,收好天鼎。”梁爻心頭一驚,看著天鼎,卻不知道往哪裡藏,要是花顏還在,自己就可以把天鼎先交給她保管了。梁爻心中急切想著,暗道:“天鼎,天鼎,藏到哪裡是好?”李仙兒手中拿著天鼎,也是急切找尋藏鼎之處,只見那天鼎血環轉動,“嗡”的一聲自李仙兒手中騰起,在梁爻和莫言的驚疑之中,化作流光,打在梁爻胸口,繼而消失不見。
一切發生的太快,莫言都是沒有看明白。天際之間的眾人,都是落了下來,看著莫言梁爻和李仙兒。
只見有一弟子越眾而出。正是方才被誤以為拿了天鼎的弟子。他一臉愁苦,道:“看到剛才的異象了嗎,我都說了我沒有拿天鼎,你們偏不信,我真的沒拿啊。”邊說邊指梁爻,梁爻一想到這弟子還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尋找天鼎,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那弟子更加惱火,道:“看到了麼,天鼎還在他那裡。”
“閉嘴!”蕭走當前站立,猛地一喝,那名弟子趕忙收聲不言。蕭走看著莫言,獨獨踏出一步,道:“天鼎呢?”莫言卻是一生冷笑,道:“怎麼,莫說我們沒有天鼎,就是有,也不交出。難道蕭師兄還想對同門下手?”蕭走眼神一冷,與莫言對峙在一起。
方才天鼎化作彩光匯入梁爻體內,梁爻大驚之下,連忙內照神識,發現在胸腔之處,混沌一片,正是天鼎所在。梁爻神思催動內勁,逼近那天鼎,結果天鼎果然跟隨著神識晃動。梁爻驚喜之下,竟生出大膽假:“這天鼎受我jīng血,寄居我的體內,已然是我之物,我該能透過神識cāo縱於它了。”
莫言和蕭走還在對峙,忽然二人之間一道五彩光閃現,蕭走虎目睜圓,正是一方藥鼎,不過手掌大小,通體紫黑,鼎身繞有五彩絲線般,正中有一道血絲環形。莫言一愣,扭頭看去,見梁爻正伸著手cāo縱天鼎,不由喝道:“快收起天鼎!”梁爻卻是不多說,嘻嘻笑道:“好啦,都別搶了,不就是天鼎麼,我不要了,你們誰要?”那漂浮在眾人面前的藥鼎,奇妙無方,定然就是天鼎,頓時,眾人喉結翻滾,李仙兒在一旁聽著,忍不住便要笑出聲來。
莫言大急,正要伸手攔阻,卻聽梁爻叫道:“我不要了,你們搶吧!”說完手指一揮,那天鼎化作一道五彩霞光,越過眾人,向懸崖之下飛去,須臾便消失了光彩。眾人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