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了一般,竟是動彈不得。臺下眾人看著梁爻在原地抖動幾下,便是動彈不得,一個一個都是不解其意。
看臺之上,行天演卻是呵呵一笑,又是坐下,摸須直笑。玄悲看著,又是看看玄厲,忽道:“玄厲師兄莫不是將流沙之劍傳給了行彥。”玄厲看著玄悲,忽的一咧嘴,淡然道:“沒錯。”玄悲哦了一聲,卻不再言語,只是依舊饒有興趣的看著。
李仙兒在臺上看著,最是真切,心中擔憂,脫口而出:“梁爻!”梁爻卻是依舊動彈不得。卻見行彥哈哈大笑,落在地上,站在那裡,手中仙劍握著,走向梁爻。梁爻嘿笑一聲,道:“行彥,你玩什麼鬼把戲了?”行彥淡然一笑,抬起自己的仙劍,只見白沙劍上光華流轉,忽的一閃,緊接著梁爻周身星光點點,竟是一點有一點的像是沙粒一樣的東西。整個這些小的發亮的沙粒,凝聚在一起,就如同一個流沙漩渦一般,將梁爻真好睏在其中。眾人更覺奇怪,都是看著那場景。行彥輕笑一聲,道:“白沙,又名流沙之劍,凡是修煉流沙之劍的,都有一本特殊的功法,名喚作,陷石沉沙。白沙劍取九疆深處,墮落沼澤晶木所煉製,可引來沼澤之粒,陷空萬物。再配以陷石沉沙的功法,便能喚出這座流沙之陣。白沙白沙,便是隱身的沉沙!我雖還未練成,但困住同時白脈劍氣的你,還是綽綽有餘。”說到這裡,行彥不由得哈哈大笑,同時跨出幾步,走到梁爻面前,笑道:“怎麼,梁師弟,現在還不認輸麼?”
臺下眾人看著,不由得道:“這行彥果然還是有些本事,那梁爻算是栽了。”卻見梁爻困在流沙之陣中,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行彥志得意滿,哈哈大笑。看臺之上,行天演也是得意非凡,雷霆與雲想容,都是一臉擔憂,只有行秋江,卻是眉頭緊鎖,緊緊盯著梁爻。
行彥又是走上一步,仙劍一指,正要逼迫梁爻認輸,梁爻卻是忽的抬頭,看著行彥,道:“這流沙之陣,陷空萬物,那陷進去,之後會怎麼樣?”行彥一愣,不知梁爻何意,只見梁爻嘿笑一聲,道:“看我如何破你陣法!”話說到這裡,整個人驀地劍氣湧起,激盪非凡,手上劍氣或白或金,湧入玄鐵巨劍,行彥看著,一臉驚異,叫道:“怎麼可能?”只見梁爻雙手抓著鐵劍,身子卻是不知怎麼的,自己開始轉動起來,剛開始緩緩轉動,緊接著速度加快,而那周圍的流沙,終是困不住梁爻,隨著梁爻的旋轉,跟著轉動起來,如同一個小小的漩渦一般。臺下眾人看著,都是愣在那裡,不知道梁爻要做什麼。
梁爻越轉越急,四周的流沙顯然已經困不住梁爻。行彥眼中一紅,驀地往後一退,一手抓起白沙,空中唸唸有詞,同時腳下連連跨出幾步,只見白沙劍忽的一閃,又是一道白sè光彩透出,打在那流沙之上,流沙似乎得到了臂助,微微安穩下來。而梁爻依舊握著仙劍,在原地打轉,而行彥更加用力,想要困住梁爻。於是,在擂臺之上,便是出現了這樣的場景。一個人不斷加緊陣法,困住另一個人,而另一個人不斷用力,要衝破那陣法。一時行彥陣法大漲,壓制住梁爻,一時梁爻鐵劍劍氣暴湧,似要穿破陣法。二人你來我往,倒是僵持住了。臺下眾人跟著二人的動作,或是擔憂梁爻,或是看著行彥。
梁爻手中加緊,白金sè相交的劍氣洶湧激盪,將周身衣袍都是吹的鼓鼓作響。行彥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落下。臺上眾人,看著比武,也是一動不動,尤其是行天演,看著行彥,眉頭緊鎖,神sè急切。李仙兒站在另一處,心中關切梁爻,只覺此刻梁爻在此出現,本就是上天恩賜,怎麼可以再讓他出事?想到這裡,李仙兒再也忍不住,急急叫道:“梁爻!”
“破!”李仙兒的聲音剛落,就聽擂臺之上傳來一道巨喝,眾人連忙抬頭看去,只見一道青sè身影,單手持著鐵劍,劍氣包裹全身,躍然而上,直衝霄漢。看臺之上,玄悲摸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