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sè之中,出現了三個人影。都是黑sè的衣袍。籠罩著整個身體,看不清是男是女,就連臉都是什麼也看不清。三人定在擎天玉石之前,一動不動。忽的,前面當先的黑袍人,抬起了頭,看著那擎天玉石,此刻,才看清,此人的眼睛,並不似正常人類那邊黑白分明,而是整個都是黑sè,充斥了整個眼眶。竟然是妖界之人。此刻的擎天,正在舉行著五殿會武,怎會有妖界的人突然出現在擎天峰上呢?
只見那黑袍人看著擎天玉石,好半天才緩緩開口:“擎天麼?嘿嘿,好,好個擎天劍派。”身後另一個黑袍男子緩步走出,開口道:“這裡便是擎天劍派了,這座就是擎天劍派的標誌,擎天玉石。”聲音嘶啞,讓人聽得不寒而慄,如同來自九幽地獄一般。那黑袍男子卻是呵呵一笑,道:“擎天玉石麼?”說到這裡,忽的一揚手,黑袍下閃現一道紅sè光芒,shè向那擎天玉石,下一刻,那紅sè打在擎天玉石之上,卻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擎天玉石上泛起一陣奇異的波紋,那紅sè打上去之後,便是消失不見了。那黑袍人似乎感到吃驚,口中道:“哦?果然有奇異之處。”緊接著,手上連揮,又是幾道紅芒閃現而上,狠狠打在擎天玉石之上,但擎天玉石似乎本身有自我保護的禁制或空間術法的保護一般,只是表面波紋閃現,將那些紅芒都是吸收而入,轉眼消失不見。擎天玉石依舊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正低著頭看著這些陌生闖入的人。
那黑袍男子顯然對擎天玉石產生了興趣,又是連揮幾次,都無法動那玉石分毫。另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聲音低沉,道:“據說,這擎天玉石自擎天劍派創派之初就立在這裡了,是擎天開派祖師晴天的仙劍,擎天劍所化。已經同擎天劍派經歷了百年的風雨。想來定是有些上古奇怪陣法。戰王,還是不要費力了吧。”那黑袍人又是揮出幾道紅芒,繼而笑道:“這擎天果然所言非虛,我更感興趣了。沒想到這次出關,就遇到此等有趣之事,好好好。走,我們進去看看。”說罷,身形一晃,憑空消失,另兩個黑sè身影也是一閃即逝。
再說擎天五殿會武。此刻的天殿,人聲鼎沸。梁爻,這個原本在私下傳著已經身死俗世的麒麟殿弟子,竟然忽然出現,並且打敗了天殿行彥,而且功法奇異,厲害非凡。眾人交口相傳,梁爻這個名字,瞬間傳遍了整個擎天。此刻,梁爻打敗了行彥,站在擂臺上,調息了片刻,抬頭一看,估算一下,離今rì結束,已經只剩下不到半個時辰了,而四座擂臺上都是沒有人上前挑戰,看來今rì的格局便是如此了。梁爻,李仙兒,玄殿弟子和秦方,便是最後的擂主。梁爻扭頭望去,只見李仙兒還在呆呆看著自己,心中一暖,正要開口說話,忽見一道身影縱身而起,躍在李仙兒身後。下一刻,一道聲音傳來,頃刻之間,壓住了全場的喧譁。只有一句:“結束鬧劇吧。”
這句話,充滿了挑釁與不屑,傳出於李仙兒身後,那個剛剛躍上擂臺的人影。但是臺下眾人卻是一愣,都不說話,這一句話,竟然讓全場的人都是停止了喧譁。梁爻心頭納悶,眼睛一眯,看了過去。李仙兒身後,正站著一人,身著紫sè衣衫,鷹眼刀眉,臉上有一道傷疤,神sè說不出的冷淡,身後揹負一把劍,劍身卻是漆黑無比。整個人站在那裡,卻是有一股凌厲的氣勢,不斷髮出,梁爻看得眼熟,正要回想,忽聽臺下有人小聲議論:“快看,那是蕭走!”“蕭走?天殿蕭走?”“是他是他!被稱作天殿最厲害的弟子,功法深厚,難以想象,是這次五殿會武的大熱門啊,沒想到這麼快就上場了。”“可還有半個時辰啊,這麼晚了,他才上場,能行麼?”“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待會你就知道那蕭走的實力了,唉,那李仙兒沒法保住擂主之位了。”
眾人正是交頭接耳,梁爻聽到,腦海中驀地一閃,想起此人在天鼎谷之中曾經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