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卻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小子!給我畫一張畫!不好不給錢!”就在徐曉明被一幫二十多歲的青春洋溢的女人包圍上下其手,又親又摸的時候,一個男人蠻橫闖進了人群,他滿臉陰鬱的道。
徐曉明被男人給嚇了一跳,但是他還沒有完成面前這個大姐姐的畫。出於職業道德,他拒絕道:“對不起,等這個姐姐花完了才能給您畫。”
男人不知道起了什麼壞心思,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之後老老實實的站到了一邊。
當前面的那個女人畫完之後,徐曉明拿起鉛筆將男人重現在了紙上,五分鐘之後徐曉明戰戰兢兢的把畫遞給了男人,男人看了一眼之後漫不經心的把畫紙死掉,輕描淡寫的道:“呸!難看!垃圾!”
“什麼?你這人怎麼這麼說話?”
“就是就是!連孩子都欺負!”
“這人就是個變態!”
男人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瞥了徐小明一眼之後掉頭就走,只留下一個背影。
徐曉明看著被撕爛的畫紙眼淚頓時流出眼眶,他熱愛畫畫,喜歡畫畫,所以他不能直視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他能感覺到那個男人就是在無理取鬧,但是他只是個孩子,根本無法做什麼。
徐曉明只能含著眼淚眼巴巴的看著那個可惡的男人揚長而去,他只是個孩子,沒有維權的力量,他一臉痛苦的收起地上被扯爛的畫紙,蹲在畫板之後默默的流淚。
“小弟弟,不要傷心,那人是精神病!”
“小弟弟,你的畫很漂亮的!”
“是呀,姐姐最喜歡你的畫了!”
雖然女人們不斷地安慰著徐曉明,但是他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流,種種委屈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頭。
跟在徐曉明身後的生活服務機器人眼睛閃爍一下之後,將剛剛的畫面傳給魯班,魯班分析了一下之後把畫面傳給了郝運為,問他該怎麼辦。
遠在飛洲的郝運看到這一幕那叫一個暴跳如雷啊,整個七市誰不知道郝運是個護犢子的大混蛋?一個明星因為說了附小的孩子一句壞話就被他無限制封殺。如今竟然有人敢欺負附小的孩子?他是不是想被人墳頭蹦迪?
“跟上那孫子!抓到沒人的地方先暴打一頓再說。”郝運憤憤的道。
得到指示的機器人立刻邁開腳步追逐剛剛欺負了徐曉明的男人,力圖將他控制住。生活型機器人是沒有戰鬥能力的,他們不會像終結者似的全身上下都是重灌兵器,他們只有自己一身堅硬的材質。
不過對付普通人,這一身鐵殼子綽綽有餘,更何況生活機器人的力量特別大,為了滿足各種環境下的使用需求,生活型機器人能搬動十噸以上的物品。
剛剛欺負徐小明的男人是附近一家公司的小白領,他剛剛被上級領導訓斥一頓,心情特別不好。當他出門散心的時候正好碰見被大姐姐包圍揩油的“小畫家”,又親又摸的徐曉明,單身多年的他頓時一股邪火就起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鬼迷心竅到欺負一個孩子,但是當他看見那孩子悲傷欲絕的眼睛的時候,一股變態的快感油然而生。這就是欺負弱小的快感!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快了!
他並不怕那個孩子會報復他,一個小屁孩子而已……他剛剛已經觀察過了,這個孩子的身邊並沒有家長,只有一幫揩油的大姐姐。如果這個孩子是富二代的話,他絕對不會走上街頭擺攤賣畫,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像這個年紀富二代,不是在某個大酒店裡胡吃海塞就是在什麼貴族學校鍍金呢,怎麼會在寒冬臘月上街賣畫?
所以他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只有一種輕鬆加愉快的感覺。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又有光亮了,他找到了一種減壓的方式,再去面對自己那該死的胖領導的時候他又能坦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