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守護者的三尺劍氣。
“還有這樣的事!?”
裁判守護老者,在這瞬息之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位小輩,在武功造詣方面竟然超出了自己對武學的理解,另闢蹊徑,完成了如此武學招式,委實難以置信。
即使自己與之正面對戰,勝負之術,也僅僅是五五之間吧?
不,恐怕勝算更低!
唰……
三尺劍氣掃過,滿是劍痕的雲臺柱上,又多出一道劍痕,遠比曾經留下的劍痕更深。
另一邊。
及時收住劍勢的萬英木,又避過了老者劍氣一擊,稍顯倉促,略微退了兩步後,以強橫體魄控制身型,引導周圍靈氣流動大勢,生生停住。
腳底板處,地板“咔嚓”、“咔嚓”聲連綿不斷,宛若蜘蛛網般,龜裂裂紋以萬英木後腳跟為中心,蔓延擴散。
“啊……”
傷及裁判守護的蔚露盈不知所措。
她的武學境界太低,一切都在短瞬之間發生,她甚至沒有明白怎麼回事。
“前輩,你,你,你沒事吧?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啊?都怪我沒有止住,傷了你,嗚嗚嗚……”
蔚露盈急的快哭了,自己竟然傷害了一位庚辰仙宗前輩。
裁判守護為何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前,被自己刺傷?
“沒事。”
守護裁判寬慰了一下不知所措蔚露盈後,點住穴道,制止了傷口流血,這才看向這名面板黝黑、身材高大、略顯拘謹的弟子道:“雲山宗弟子?師從何人?”
萬英木還是第一次在這般多人前亮相,又發生這般變故,稍顯慌亂。
左右看了看,萬英木終於看到人群中一跳一跳觀戰的矮胖子萬守易後,想到師傅的孜孜不厭諄諄教誨,君子心懷從容坦蕩,便深吸一口氣後,作揖道:“拜入雲山一十六年,今年二十二歲,師從萬守易。”
守護裁判皺眉點了點頭。
能夠這般報上從師名諱,清晰可查,入師一十六年,又是雲山宗,不可能是魔門弟子。
再者,即使是魔門弟子,小輩之人,若作出傷天害理之事,在天南論劍大會上自己也無權處置。
觀戰之人譁然,不解之色。
卻也有一部分強者看出了門道,難以置信的看著萬英木,他到底修煉了什麼絕世武學,是如何做到這般境地!
咻。
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庚辰仙宗之人,越過人群,以一葦渡江絕世輕功來到雲臺之上,看了看老者的傷勢。
“吳長老,有勞你了,此子非我所能守護裁判,才第一場論劍,沒想到便生出這般事端,慚愧慚愧。”
國字臉,敦厚老實,這位吳長老道:“此子確實非同一般,你先休息吧,這裡由我來主持。”
庚辰仙宗,每一位長老,必然是先天之境強者,雲山祖師般的人物。
片刻之後。
論劍繼續,蔚露盈嘟著嘴巴,剛剛實在太混亂了,好好的論劍比賽,怎麼會這樣?
“前輩,你可不要再像上位前輩般,突然出現在我身前啦,小女劍道造詣不深,止不住劍招。”
蔚露盈滿臉委屈的樣子,嘟著嘴,小臉憋得通紅。
國字臉吳長老,從容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知道了,開始吧。”
咻!咻!
萬英木、蔚露盈拔劍而出,雙劍相向。
這一次,當蔚露盈手中劍接觸到那把漆黑大劍的瞬間,她終於明白了原由。
“啊……”
臉色大變,一聲驚叫。
蔚露盈手中本該被真氣灌注加持硬化的劍,遭受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