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穿了一錢不值!”,張翔一頓,又道:“當風雷堡的人蜂湧著向外走時,人影憧憧。那時,我大搖大擺進來,也不會有人起疑心!”
雷震天呆住,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只聽張翔又道:“你沉浸在痛失愛子的巨痛之中,失聲大哭,根本就想不到此時正有人接近!更想不到你的敵人不但沒有遠逃,而是就在你的風雷堡內!”
雷震天臉色頓時蒼白,冷汗流了下來,長嘆一聲:“天滅我也!碰上閣下如此心智的人物,雷某認栽了!小兒與閣下何仇何恨?竟令你如此對待他?”
張翔冷冷一笑,斜提手中“蕩花劍”,淡淡道:“‘落花劍客’傅威又與你何仇何恨?陳秀才之女雲兒又與你兒何仇何恨?數也數不清的受辱女又與你何仇何恨?告訴我,這就是報應!”
雷震天臉色變了變,吐出一口血,又問道:“小兒雷鳴是如何被你害的?”張翔冷冷道:“在下暗中跟著他,已有十餘天了!知道那畜牲每做完那醜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