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尚炎心中一凜,但心中卻是不以為然,就寬慰她道:“劉夫人,有句話你也明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實在急不來的!”
劉元琴不耐煩地一擺手,道:“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如果你能儘快地治好青龍的病,我們劉氏集團可以向你們火醫派注資,併為你們在東嶽以及華北地區地發展提供便利條件……總之,這些都可以談,只要你能儘可能快地治好青龍的病!”
說完,她伸手抓住周尚炎的手,沉聲道:“老周,現在我只能信任你、依靠你了!”
周尚炎心中一陣激動,他閉上眼睛,讓自己儘可能地平靜下來,但想到劉元琴說到的前景,他的心裡又哪裡平靜得下來?
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治好陳青龍病的前提下!
但要治好陳青龍的病,就必須先解決他一激動就暈倒的毛病,這個問題他一直想不通,最後還是歸究於趙陽使了什麼手段——他所不知道的手段。
他睜開眼,沉聲道:“劉夫人,恕我直言,如果想要在最短的時間治好陳青龍的病的話,還是要知道趙陽究竟在他身上使了什麼手段!”
劉元琴一皺眉,對趙陽,她可不敢再玩什麼花樣了!
眯著眼看了看外面升起的太陽,她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忙又對周尚炎道:“老周,你是名醫,要是你親自去看的話,應該更容易看出問題來吧?”
事關他周家和火醫派的前途,周尚炎也不推脫,道:“好,我一會兒再給青龍診斷一次,開好以後幾天的藥,再扎一次針,然後就去會會這個趙陽!”
劉元琴鬆了一口氣,道:“好,老周,你親自出馬,諒那個毛頭小子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周尚炎自信地微微一笑,又有條不紊地囑咐道:“這幾天,你在家裡陪好青龍,讓他保持情緒的平和,有什麼事,我們及時電話聯絡。”
劉元琴看了周尚炎一眼,笑道:“老周,我最欣賞你這種自信而含蓄的模樣!”
周尚炎捋了捋鬍子,微笑道:“劉夫人過獎了!”
……
趙陽接到的馬海軍的電話,也並不是什麼好訊息,他的父親病重,急等著用錢救命!
馬海軍,這個在趙陽上大學第一個晚上,互相介紹的時候,瘦得像是一支筆桿似的他有些靦腆地說道:“我叫馬海軍,我爸在我出生的時候,看到海軍官兵英姿颯爽,就給我取了‘海軍’這個名字。”
趙陽清楚地記得,在大二那年大雪封門的晚上,他得了重感冒後,誰都不願意從溫暖的被窩裡出來,只有不足一百斤的馬海軍將他從四樓上背下來,又和樓管員兩人輪流著踩著沒腳脖子的厚雪,將他送到了接近兩裡地外的校醫院。
那天晚上,馬海軍只穿了一條秋褲!
所以,當聽到馬海軍的話後,趙陽二話不說,直接問道:“要用多少錢?卡號?”
馬海軍好像在一邊跑著一邊喘氣回答道:“估計得用二十多萬……你那裡能湊出多少錢來?”
對大學畢業的同學來說,掙大錢的畢竟少數,所以馬海軍才這樣問。
趙陽毫不猶豫地道:“卡號給我,我馬上就能給你打過去!”
馬海軍一愣,反而猶豫下來,認真地道:“趙陽,你先顧好自己,二十萬,畢竟不是少數,我要還你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你……”
趙陽皺眉道:“滾蛋,我還用你說?叔他急等著用錢,你還跟我囉嗦個什麼勁?”
馬海軍出了一口氣,道:“好啊,趙陽,看樣子你掙大錢了!我還想著怎麼著也得把同學借遍呢,我……”
趙陽看著外升起的朝陽,平靜地道:“只要我有!”
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