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腦海中的歷史卻是也在一點點的淡忘。
「對了,呵呵,蒙恬,你看過的。」
這是件高興的事,確實是高興的事,顧楠拍著桌子:「會去的,你放心便是。」
「你這人,要辦婚也不早些和我說,提前一天,讓我準備些什麼?」
「和你說啊,我準備不起太大的禮物,沒錢啊。」
······
看著顧楠高興樣子,王翦微微一笑,看著成熟了很多,可這人還是這般,一點也未變過。
「你便說我?」
「你是幾歲了,也沒見你有說過什麼親事。」
還在調笑王翦的顧楠被王翦說的沒話好說,憋了半響也說不出話,最後一攤手,裝作不耐地說道。
「我不一樣,不想著這些俗事。」
「是,你不一樣。」王翦呵呵地眯著眼,自己給自己添水。
「只是個辦婚,不必大張旗鼓,我家和她家都沒什麼人,算上好友也不過六七個人,請來吃喝便是,所以沒什麼準備。」
「你也不必準備,到時來吃上頓飯,就是好的。」
「那你說的,我就來蹭頓吃喝?」
不用錢能混上頓吃喝,可是沒有更美的事了。
「讓你來你就來。」看著顧楠一副市儈模樣,王翦笑罵著:「哪兒那麼多話?」
「成,一定來。」顧楠笑著給自己添茶。
不知何來的心事,笑著嘆氣。
「已經好幾年了啊。」
「是啊,已經好幾年了啊。」王翦仰起頭,戰無年月,真的已經好幾年了。
兩人聊了很久,難得坐在一起聊天,也是聊了很多,從顧楠學馬的囧事,到王翦尋妻的八卦。
一壺涼水喝了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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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的婚事真的很簡單。
家裡掛了幾卷紅綢,只請了那麼幾個親友,幾人坐在一起,吃飯喝酒,也沒什麼好見外的。
他的夫人是一個長得清秀的女子,能被王翦那種人娶到,是王翦的福分。
沒有想像中那麼多的禮數,就像是一次普通的家常聚會。
王翦喝了不少,喝的臉紅,拉著自己妻子的手,說對不起她,便是婚事也沒能給她一個像樣的···
他的妻子直搖頭,臉色醉紅···
那一晚的不少人都喝醉了,顧楠這次沒有推辭,想要一醉,這是件樂事,可惜她很難喝醉。
等到一切結束,一身酒氣的走出了王翦家,涼風一吹,吹沒了她本就只有半點的醉意。
愣神看著那天邊雲開霧散,輕笑而去。
出征前的前兩日,顧楠從街上回來,拿過一卷竹簡正待翻看。
「姑娘。」老連站在門口,對著顧楠說道。
「王將軍前來拜訪。」
王翦那貨?
顧楠疑惑,前段時間不是跟著那趙摻攻韓去了嗎,卻是何時回鹹陽的。
兩人私交不錯,但是長平之後,都常年待在軍中,不是在軍部為事,便是領軍出征。
平日裡很少能見上一面。
心中帶這些輕快:「王翦那貨,來了便進來好了,還總是要您老跑一趟,通傳個樣子作甚?」
「呵呵。」
老連笑道:「老朽也是這麼說的,王將軍說,不通便進,不合禮數。」
「得,他那死腦筋也不指著他能開竅。」顧楠將竹簡放在桌上。
「讓他進來了。」
「行,我去和他說。」
老連離開,沒過多久,那個一如既往的傢伙走了進來。
身子直直的站在那,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