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小將蹲在營地外,喘了口氣,順著營帳的間隙看向營地裡面。
營地中略顯空曠的空地上並沒有太多的人。
如今大軍停駐,陷陣軍營倒是並沒有處於警戒的勢態,空地上只有三三兩兩的人相互之間聊著天。
「哎,今天軍中吃什麼?」穿著黑甲計程車兵披著甲冑,一邊說著,一邊做到了自己的同伴身邊。
「你沒在軍中待過?別問這種沒的意義的話了,軍中還能吃什麼?乾糧。」
同伴翻了個白眼,那士兵也是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抱怨道。
「又是乾糧,這大軍還未開拔,還不能讓我們兄弟自己打些野味?」
「那你自己去和將軍說,給我們改良個伙食,兄弟們一定都記著你的好。」
「···還是算了。」
提出要打野味計程車兵砸吧了一下嘴巴。
將軍平日看著鬆散不靠譜,但每到陷陣行陣的時候,比如鎮壓清剿流軍的時候,又比如鹹陽封城的那段時間。
只要在軍陣之中,身上的那股戾氣,旁人都不敢靠過去。
也沒辦法,明白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開不得玩笑。
這時候跑去說要改善伙食,被揍一頓估計都是輕的······
「那邊,那邊那兩個,要做什麼。」
擦了把額頭上的汗,連忙轉移了話題。
指向了不遠處兩個正在吵嚷著走向營地中間的人。
同伴翻了個白眼回頭看去,看到那兩人。
「要比劃比劃唄,他們兩個誰也不服誰,哪天沒來上這麼幾手?」
營地中央的兩人活動了一下,在旁邊計程車兵的起鬨聲中各自擺開了架勢。
這是要比試嗎?
窩在營房後面的小將舔了舔嘴唇,身子向前湊了湊。
兩人各自站開,相互行了個禮。
「呼。」
禮剛行完,也不多說,一個人就直接上手了。
手中的拳頭生風,徑直一記突拳向著對手打去。
「砰。」一聲悶響,對面的接住了他的拳頭,翻身一扭,那有力的拳頭被折了開來。
兩人停了半秒似在角力,但是沒有片刻,其中一人就抬起一腳,夾著勁風踢向另一人的腿彎。
另一人也不是吃素的,大腿一曲,用小腿接住了那人的一腳,趁機轉身繞到了前者的身後,被扭開的右手順勢鎖住了他的喉嚨。
雙手一收,被鎖住喉的那人面色通紅,脖子上青筋脹起。
「服輸不?」
「服輸,個屁!」
一手肘打在了身後的人的肚子上,後面的人猝不及防鬆開了手,蜷成一團。
前者直接轉身,一腳抬起膝蓋撞向對手的太陽穴。
「啪。」險之又險的時候,後者還是反應了過來,一手擋住了那人的膝撞,閃向一邊。
兩人對峙了一陣,又立刻沖打在了一起。
蹲在角落裡的小將看得目瞪口呆,時不時倒吸上一口冷氣。
穿著幾十斤中的甲冑,也完全沒有妨礙到他們的動作,迅捷凌厲,招招直取要害,招招就像是要著斃命去的。
而且屢出奇招,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是不能用來進攻的,膝蓋手肘額頭腰纏,無所不用,關鍵是招式還是狠辣。
最嚇人的一次就是一人直接盤上了一人的手臂,兩腳踩在了另一人的身上,兩手抓著那人的手掌,幾乎要將對手的手扯下來。
這哪是軍陣裡的比較,上陣殺敵也不過就是這般狠毒。
小將張了張嘴巴,這般比起來,別軍的比試簡直就是小孩過家家。
就算是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