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中。
原來三十招一滿,馬長空等四人便覺得場中閃起一道金光,四人來不及反應,下一招還未施出,只覺得胸前被那縷光點中了一下,頓時全身發麻,氣不能運,動彈不得,便痴立在當場。
柳如煙脫圍而出,四人又覺得那全身麻木的感覺便消失,又能活動伯如了。
柳如煙脫出四象陣,抱拳對馬長空等道:“承讓!承讓!”
馬長空等四人面如死灰,呆了一呆。馬長空望了三位師弟一眼,棄劍、拂於地,長嘆一聲:“罷了!”舉手向空,悲憤地叫道:“廣成子祖師爺,弟子馬長空無能,令師門蒙羞!愧對列祖劉宗。”痛哥三聲,轉對眾弟子:“傳令諭,崆峒閉關五年,所有崆峒弟子,一律不準在江湖上走動。凡在外未歸者,馬上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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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已畢,對柳如煙等人道:“你們走吧!恕本派不留客了。”對在場弟子一揮手,這四居崆峒弟子個個面呈悲憤之色,低頭魚貫地何觀內退去。馬長空最後一個走進觀,左門“咣噹”一聲緊緊關上了。
這坪上,只剩下柳如煙他們五人。
顧燕然道:“這馬長空和他幾個師弟,太過護短。門下弟子太濫,良莠不齊。要不是這破點,也不致今日的結果。這個教訓,對他們是好是壞,現在還很難說。好啦,事兒了,冷小妹平安無恙。我們也該下山了。”
一行五人便下山而去。
崆峒派經歷這一場變故,是至有攺變,成者認此對柳如煙、雙鳳、顧燕然忌恨於心,甚至積怨於白雲庵主、丐幫等?那是後話了。
第十二回 鳳兮鳳兮非梧不棲
柳如煙、顧燕然、冷紅葉、花可可和凌霜雪五人大鬧崆峒後,下得山來,回到汝州,天色已晚,便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幾間上房,準備在這汝州休息兩日再行北上。
晚飯以後,柳如煙和顧燕然住了一問房,形人正在房中閒話,冷紅葉走進房裡來,對柳如煙道:“哥,你出來,我有話對你說。”
柳如煙道:“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嗎?”
冷紅葉道:“不,我要單獨跟你說。”
顧燕然笑道:“去吧,去吧。你們小兩口要說貼己私房話,整哥哥是聽不得的。”
柳如煙走了出來問道:“什麼事呀?區麼神神秘秘的。”
冷紅葉抱署柳如煙往外走:“我們到外面去說。”
柳如煙跟著冷紅葉來到街上。
這汝州可不比洛陽繁華,加上又值災年,所以天一黑,街上已是少有行人了。
兩人出得店來,順街走去。柳如煙不知冷紅葉何以如此神神秘秘地把他拖到街上來說話,到底要說什麼,便沒有開口。而出得店走,冷紅葉卻又偏偏悶聲不響,只是拖著他往前走。這家旅店,離城牆不遠,走未多久,便到了城牆腳下,兩人沿著城牆根走去。
“你是如何認識那位凌姐姐的?”冷紅葉突然問柳如煙。
柳如煙這才恍然有悟猜到冷紅葉把他拖出未的用意了。便笑道:“這話該怎麼說呢?”
冷紅葉:“誤怎麼說,你就老老實實的說,不準在我面前編起謊話說。”
柳如煙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那你又是啥意思?”
“我是說我和這位凌霜雪姐姐,要說我們早就認識……”
“什麼!你們早就認識了?”
“嗨!妳別打岔嘛,聽我從頭到尾給妳說了妳就清楚了。”
“好,好。我就聽你說。”
“說我們早就認識,但我卻不知道她的姓名,她也不知我的姓名。她是在紅妹妳被崆峒劫持後我們才見面,才互通姓名的。她就是我當年在秦嶺道上,替她打抱不平,卻被那幾